“空首席,你還在想什麼?”
鐘婉兒扶着鐘紫研,看着正出神的空青提醒道:“你不要忘了你跟陸先生的賭約,我們在場都是見證人。”
自從空對陸凡表現出猙獰霸道的一面後,鐘婉兒對他之前的好感,已經完全蕩然無存。
子苓更是杏眸圓睜,清澈的眸子裡怒火閃爍。
空青也清醒了過來,臉上變顔變色,像是在做劇烈掙紮。
最終,他艱難地彎下腰,跪在了地上:“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技不如人,口出狂言,還望你大人大量,不跟我一般見識。”
空青所跪之人,是子苓。
這也是陸凡一開始說好的,他無所謂這樣的跪拜,隻是子苓他們隐世這麼多年,才剛一出世,就遭受這種豪門子弟如此羞辱,若是今天不給她讨回一個公道,對她未來的修行,會産生很大的負面影響。
其他幾名菩薩們弟子,也紛紛跪拜。
子苓沒有說話,而是回頭看向陸凡。
“你自己做主,不用管我。”陸凡笑着說道。
子苓點點頭,然後看向空青等人:“起來吧,還好陸先生出手及時,沒有對病人釀成大禍,不然,你們這些人,難辭其咎。”
空青等人沉默起身,連聲招呼也不跟鐘伯庸打,直接轉身離開。
隻是下樓時,又狠狠地忘了陸凡一眼。
鐘伯庸見狀搖頭,此子如果仍不知悔改,日後恐怕還要在陸凡的手上吃虧。
“你就還按照之前甘草制定下的診療方案,對病人進行後續觀察和治療。”
“根治皿符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等我見過甘草碰過頭之後,再商量下一步的徹底根治方法。”
陸凡對子苓提醒道:“尤其是這幾天,千萬不要讓病人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保持平常心就不會再讓皿符咒發作,這一點很重要,勝過任何靈丹妙藥。”
子苓點頭:“謹遵門……陸先生之命。”
見子苓差點又喊成門主,陸凡無奈地搖頭。
“那行,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留在這裡就行。”
陸凡交代完就要走。
鐘婉兒見狀急忙說道:“陸先生,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等吃過晚飯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