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人那侵略性的目光,執劍者目光瞬間便是冷了下來,她右手緊緊握着,眼中殺意暴湧,但卻又有些無奈與酸楚。
若是在外面,這種蝼蟻膽敢這般看她,早已分屍百塊。
而如今,她卻無可奈何。
執劍者突然看向葉觀,心中怒罵,“都是這個狗男人害的!”
一旁,葉觀看了二人一眼,沒有說話,但心中已經暗暗戒備,同樣是男人,他很清楚某些男人的劣根性。
這時,黑袍男子左邊那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突然笑道:“他二人也失去了修為!”
若是在外面,大家或許還會顧忌什麼,但在這裡,大家都失去修為,不管你在外面是什麼身份,是什麼境界,但在這裡,所有人都平等。
而一旦沒了顧忌與約束,人性黑暗的一面就會暴露出來。
那刀疤男子盯着執劍者,又嘿嘿一笑,笑的無别邪惡,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着侵略性,而就在這時,葉觀突然起身,猛地一踢面前的火堆,無數火石直接飛向三名男子,猝不及防之心,三人臉色大變,紛紛雙臂橫檔暴退。
而就在這時,葉觀突然朝前一根火棍朝前一沖,他速度極快,直接一棍朝着那刀疤男子劈了下去。
他很清楚,當打架不可避免時,一定要先下手為強,不然,會吃虧的。
那刀疤男子三人都沒有想到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葉觀會突然發難,因此,都沒有防備,那刀疤男子直接被葉觀這有火棍劈在腦袋上。
砰!
刀疤男子一聲哀嚎,頭破皿流,強大的力量直接将他震地連連暴退。
一棍砸退那刀疤男子後,葉觀猛地一個橫掃,那黑袍男子眼疾手快,朝後一閃,退了開來,而另外一名男子則直接被掃中腦袋,頓時一聲哀嚎,連連後退。
而就在這時,那黑袍男子突然朝前一沖,一個側踢踢向葉觀的腦袋。
葉觀不退反進,直接朝前一沖,一棍砸向黑袍男子面門。
黑袍男子臉色微變,雙臂猛地橫檔。
砰!
葉觀與黑袍男子同時連連暴退,但就在這時,另外兩人之間朝着葉觀沖了過來,他們目露殺意,揮舞着大拳。
葉觀突然抓起兩把灰猛地一撒,那兩人臉色大變,連忙側身後退,而這時,葉觀已經沖上前一頓猛砸,兩人直接被葉觀砸地連連暴退,不斷哀嚎慘叫。
就在這時,葉觀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猛地轉身,這時,一道殘影沖到他面前,正是那黑袍男子。
葉觀猛地轉身一棍砸向那黑袍男子,但這時,那男子手中突然多出一柄匕首,他猛地朝前一劈,将葉觀的目光劈成兩半,然後順勢刺入了葉觀的右肩處,但幾乎是同時,葉觀不退反進,然後猛地一腦袋撞在了那黑袍男子的面門上。
砰!
黑袍男子沒想到葉觀這麼狠,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地一陣頭暈目眩,而這時,葉觀突然拔出自己右肩處的匕首,然後朝前一沖,一抹。
嗤!
那黑袍男子的喉嚨直接裂開,鮮皿狂噴!
而這時,另外兩名男子也沖了過來,葉觀不管左肩傳來的劇痛,直接朝前一沖與兩人惡鬥在一起。
這種地方,就看誰更狠!
葉觀直接沖到其中一名男子面前,然後收起刀落,一道鮮皿濺射開來,那男子一聲慘叫,然後一隻手臂直接飛了出去,而葉觀則順勢朝前一沖,自其喉嚨處一抹而過。
嗤!
男子喉嚨裂開,鮮皿噴了出來。
斬殺掉那名男子後,葉觀突然一個轉身,朝前一沖,一刀捅入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腹部。
男子雙眼圓睜,然後直直倒了下去!
将兩人斬殺後,葉觀一下就癱坐在地上,他右肩處,鮮皿不懂湧出。
雖然勝,但他也是身受重傷。
之前來到這個寺廟時,他的傷就并未完全複原,這一戰對他而言,完全就是傷上加傷。
葉觀似是想到什麼,他直接坐了起來,然後随便給自己右肩處包紮了一下,他看向一旁坐着的執劍者,此刻,執劍者也在看着他,而在執劍者右手之中,握着一小根尖銳的斷木。
葉觀沉聲道:“此地是這方圓數百裡唯一的寺廟,凡進來的人,若是看到,都會進來,而他們若是進來看到你這絕色的容貌,必起歹念,那時,可就麻煩了。因此,我們得離開這裡。”
執劍者點頭。
葉觀問,“能自己走嗎?”
執劍者看着葉觀,不說話。
葉觀有些頭疼,他快步走到執劍者面前,然後抱起她就往外走去。
而這一次,執劍者倒是沒有反抗。
走出寺廟後,一片漆黑,葉觀也顧不得那麼多,抱着執劍者快步離開寺廟。
而沒走多久,葉觀便是發現有不少人朝着那寺廟沖去。
葉觀心中也是一松,還好離開了那個地方,不然,怕是要少不了惡鬥。
漆黑之中,葉觀抱着執劍者朝着遠處走去,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葉觀找到了一個隐秘的山洞,他将執劍者放心,然後升起一堆柴火,随着火光升起,山洞内的潮水與陰涼頓時少了許多。
葉觀靠着山壁坐下,此刻的他是非常疲憊的,但他可不敢睡,不說外面的危險,對于面前不遠處的活着女人,他也是戒備的很,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執劍者望了一眼戒備無比的葉觀,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葉觀實在是扛不住,于是睡了過去。
執劍者看着面前的火光,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