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阿傑跟着我,自然就對他對音樂的喜好和特長有過了解,這首歌正是根據他的特點出現的。”
劉青山這麼解釋到。
“嗯,很好的一首歌,将來有必紅的趨勢!關鍵是這種曲風正是這些孩子們所鐘愛的,你看看他們此時的狀态!”
Aidi頻頻颌首,身子一直在随着音律律動着。
此時的錄音室裡,阿傑他們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喜交集來具體形容了。
相比之前錄制《追夢赤子心》時,也不見他們現在的幾欲癡迷狀态,一個個深情投入的狀若癫狂,眼睛裡都在放着光。
架子鼓李昂甚至忍不住在放聲呐喊,聲音之洪亮,居然把阿傑的聲音都蓋下去了。
當然阿傑還未真正開嗓,如今隻是熟悉旋律階段的跟唱狀态。
即使如此,尚處在初始狀态的編曲,已經顯現出該有的足夠震撼力。
而且這種充滿了真誠和勇氣的詞曲,再由大膽的極度暗啞而絕望的聲音,來營造出和萬物複蘇的春天的巨大反差,讓一切聽起來都那麼的聩人心神渾身充滿着躁動感。
這首歌會讓人們好像突然心裡的最軟處,就這樣被赤.裸.裸的觸碰到,然後跟着歌聲感動,陷入自己的回憶。
其貼近人們内心的歌詞、動人的旋律、精彩的編曲、震撼人心的藝術感染力,以及平民化的表達,極有可能獲得時下來自不同階層人們的關注和支持。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反映了普通人對來自生活、觸動大多數人内心情感共鳴的音樂作品的肯定和需求。
尤其是那一句“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裡,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埋在這春天裡”,沙啞的聲音直擊心房,當時就有想哭的感覺。
歌聲中诠釋了對待生活的樸實與堅韌,唯美、憂傷、深邃,音樂的流動和飄逸與生命感覺的悠遠深邃相融合,給人很綿長深厚的感覺。
“看看此時的阿傑他們,猶如在曠野中深情執着的演唱,在我内心激起的是柔軟的愛意,是深深的生命流逝和眷戀的同感。阿傑的嗓音,剝落了華美的裝飾,直搗生命的核心,敲擊在生活的脊背上,竟然讓我無處遁逃。我從中感到了一種最本質、最壯美、最高貴的生命的律動,這首歌裡有蒼涼之美,堅韌之美,生命力量的本真之美。”
Aidi用比評價《追夢赤子心》還要深刻的自我感觸,來寫實般描寫了這首歌,其态度之懇切,讓劉青山有點吃驚。
他忍不住問道:“怎麼說?依照我對您老的了解,似乎應該是對那種歇斯底裡的憤怒傾吐方式更具有音樂上的好感?”
面對着這樣的疑問,Aidi忽然開口笑了:“你是通過我以前的作品了解到的?沒再想想我如今的年紀?現在的我已經老了,缺乏了當初的激情,也看慣了小衆音樂給自己帶來的迷茫,包括很長一段時期生活上的困窘。”
“您是說,即使做搖滾樂,也要首先基于自身生存的考慮。”
Aidi笑罵:“明明知道結論,你這樣三番五次的逼問,是不是在意圖改變我的慣常作風?死撲街仔,給老人耍這些心思有些多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