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百米外的對岸,也出現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笑道:“你們兩個傻瓜被騙了,本郡主在這裡,我才是真正的郡主。”
“你們兩人從湖中遊回來,誰若是先遊到本郡主的面前,本郡主肯定收下他的禮物。”
“噗通!”
沒有任何猶豫,左龍林搶先一步跳進湖中,拍打起一片片浪花,向着對岸遊回去。
剛才就已經輸給張若塵一次,這一次他不能再輸給張若塵。
張若塵并沒有像左龍林那樣急切的跳進水裡,依舊站在湖心亭,他已經看出湖心亭和岸邊的兩個少女都不是真正十三郡主。
很顯然那一位十三郡主是在故意戲弄他們。
張若塵的心中生出一股說之不出的反感,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
“算了,本來就是來求人,沒必要冒犯她。”甯小川克制住心中的怒意,四處尋找真正的十三郡主的蹤迹。
那一位十三郡主,肯定在一旁看好戲,離這裡絕對不遠。
遠處,一座塔樓上面,十三郡主穿着珍珠羅衫,梳着整齊的發髻,頭上插在步搖金簪。
她望着那一片碧青色的湖泊,看着湖心亭和岸邊的兩個丫鬟,将兩個王子戲耍得團團轉,心中說出的開心。
一個頗為漂亮的侍女,站在十三郡主的身後,譏笑着說道:“兩個下等郡國的王子,也想迎娶郡主殿下,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就像白癡一樣。”
“明明是落水狗才對!呵呵!”另一個侍女笑道。
十三郡主的嘴裡發出一聲輕咦,盯着湖心亭,道:“咦!你們看,那一個少年沒有跳下湖泊。”
兩個侍女也望過去,盯着站在湖心亭中的張若塵。其中一個侍女露出冷色,道:“他好大的膽子,郡主殿下的話,也敢不聽。”
就在這時,她們看見那一個少年的眼睛,向着她們的方向盯了過來。
張若塵站在湖心亭中,看到坐在塔樓上的少女,料定她就是真正的十三郡主。
“唰!”
張若塵再次施展出禦風飛龍影,踏着水面,飛過湖泊,向着塔樓的方向趕去。
而此時,左龍林依舊還在水中遊泳,賣力向着岸邊遊去。
“郡主殿下,他向我們的方向趕來了,現在怎麼辦?”其中一個侍女有些慌張的道。
十三郡主坐在椅子上,自信滿滿的道:“就算他知道本郡主是在戲耍他們,他又敢怎樣?再說,十哥還在塔下守着,他們根本不可能闖得上來。”
張若塵來到塔下,正要登上塔樓。
一個手持折扇的少年,從塔樓第一層的大門中走出,攔住張若塵的去路,斜着眼睛盯了張若塵一眼,道:“哪裡來的土包子?這一座塔樓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立即給本王子滾一邊去?”
張若塵微微皺眉,盡量克制住心中的怒意,平靜的道:“我是來拜見十三郡主,希望閣下禀告一聲。”
“你算什麼玩意兒?也配見十三郡主?你若是再不退下去,信不信本王子打斷你的狗腿,将你扔出去?”那一個少年揮了揮衣袖,輕蔑的道。
那一個少年自然就是千水郡國的十王子,隻不過是一個纨绔子弟,身上沒有一點王子的樣子。
張若塵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千水郡國的十王子,隻以為是别的郡國的王子,想要故意刁難他,阻止他見到十三郡主。
本來張若塵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沒想到到了塔下,又被人刁難,心中自然更加不悅。
張若塵的态度變得強硬,道:“若是我一定要拜見十三郡主呢?”
十王子發出嘿嘿的笑聲,将雙腿岔開,向着地下一指,道:“當然可以,你從本王子褲裆裡面鑽過去,本王子就放你去見十三郡主。”
“閣下不覺得欺人太甚嗎?”張若塵道。
“哈哈!本王子就欺負你,你敢怎麼樣?”十王子将衣袖挽起來,露出兩截手臂,擡起手掌,就向張若塵的頭頂按了過去。
他想要逼迫張若塵從他的褲裆裡面鑽過去。
張若塵的眼睛一縮,向後退了一步,避過十王子的手掌。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張若塵單手捏住劍匣,将兩米長的劍匣揮出去,擊在十王子的兇口,嘭的一聲,将十王子打飛出去。
本來張若塵是不想惹事,盡量克制自己的怒火,可是對方卻一步步的逼迫。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靠拳頭說話。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