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忠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很明顯對方并不接受這種敷衍了事的道歉。
他咬了咬牙,最終說道:“小兄弟說的沒錯,這已經不是誤診能夠解釋得了的了。
編造病情,榨取病人錢财,這已經是利用職務之便進行違法,說白了就是敲詐勒索。”
幾句話出口,夏寶江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他自然知道這種定性意味着什麼,以後恐怕不要說在醫院做醫生,搞不好都要去吃牢飯。
他連忙哀求道:“孟院長這次是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誤診啊……”
孟祥忠對于他卻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甚至此刻已經恨透了夏寶江,如果不是這個人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牽連到自己?
雖然之後王雪凝一直都沒有說話,但人家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擺着,如果這件事不給一個交代的話,到時候連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葉不凡自然更不可能可憐夏寶江,在他眼中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醫生。
他說道:“孟院長,我覺得這種人根本就不适合做醫生了。”
事到如今,孟祥忠也隻能咬牙說道:“小兄弟說的沒錯,這種人醫德敗壞,确實不适合再做醫生了。”
他回過頭來,對夏寶江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被醫院開除了。”
“院長,你不能這樣啊院長……”
夏寶江一臉的絕望,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上,自己原本就是想拍個馬屁,結果拍來拍去沒拍成,還把自己的帽子拍丢了。
圍觀的衆人看到他凄慘的下場,沒有一個人會抱有同情,相反是大快人心。
現在事情再清楚不過,這個醫生簡直是太黑心了。
他們也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屬,對這種人自然是深惡痛絕,恨不得再上去踩上幾腳。
葉不凡微微點了點頭,他對孟祥忠後來的表現還算是滿意,這家夥雖然一開始想保夏寶江,不過後來轉變的還是很快,也就沒再為難他。
回過頭來,看向高豐文說道:“高所長,我問一下,像他這種行為是不是構成違法犯罪了?”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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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這就是職務犯罪。””
到這個時候了,高豐文自然不會有任何猶豫,對身後一擺手,立即有兩名治安警上前給夏寶江戴上了手铐。
與此同時,他還想在王雪凝面前表現的再積極一些,對孟祥忠說道:“孟院長,我懷疑這個人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所以要調查他之前看過病人的病曆,逐條審查,看看到底做過多少這種違法亂紀的事,還希望醫院給予配合。”
聽到這番話,夏寶忠連死的心都有,如果單單追究這起案子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如果把之前的龌龊事都翻出來,那他就徹底完了。
孟祥忠看了葉不凡一眼,心說這個年輕人确實不能招惹,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他連忙說道:“可以,我們醫院一定會配合工作,堅決不能容忍這種害群之馬。”
他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義正詞嚴,把所有責任一股腦的都推給了夏寶江一個人。
高豐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帶着手下人将夏寶江帶離了醫院。
看着他們離開,孟祥忠終于松了口氣,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半,他回頭對王雪凝說道:“王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醫院出了這種事情讓您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