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與南宮玄幾人相談很晚才漸漸散去,而蕭白也臨時決定在南宮家住下了。
一方面是因為南宮玄與南宮流雲的盛情邀請。
另一方面是因為蕭白是真的懶得動。
系統:這大概就是鹹魚的最高境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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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伴随着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南宮大府内的下人也紛紛起床,各司其職。
負責教授弟子習武的教練們也早早起床,督促自己的學員們好好修煉。
護衛們在交替換班,雖然以南宮家族現在的情況來講根本不可能會出什麼大事。
但是要恰飯的嘛,他們就是靠這個工作吃飯的,既然南宮家族都不說什麼,他們自然會照常工作,甚至比平時更加敬業。
因為南宮家族現在實在太安全了,根本不需要護衛來巡邏站崗。
特别是在蕭白到來之後,南宮家族就更加的安全了,而他們的工作也更加岌岌可危,随時都可能會被辭去。
雖然南宮家族明顯不是這種卸磨殺驢的家族。
畢竟南宮家族現在的護衛都是在以前南宮家族式微時,一直待在南宮家族的老人了,實力早就跟不上南宮家族現在的地位了。
如果南宮家族想要換掉他們的話,早就換掉了,而且他們剛被換下去,馬上就會有大家族給南宮家族送上一批實力強勁的護衛。
但是顯然,南宮家族并沒有這麼做。
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并不能以此為傲,整天好吃懶做。
因為一直這麼做的話,他們遲早會被清出去。
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家族同樣如此。
與此同時,一些長老們也早早醒來,不為别的,隻為在蕭白他們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孰不知,蕭白他們現在還在房間中呼呼大睡。
除了南宮雲陌他們這幾位弟子在修煉之外,蕭白和二狗他們都睡的跟一頭死豬似的。
大殿内,徹夜未眠的南宮玄和南宮流雲整整忙活了一晚。
他們一人在準備聘禮,精挑細選禮物,隻要是最珍貴、最值錢的玩意兒,全部都被南宮流雲一股腦的塞進了空間戒裡,絲毫不見他有任何心疼的神色。
而南宮玄則是在制作隊伍旗幟,填寫助威标語,有時還畫好或寫好後拿過來與南宮流雲一同參觀。
就這樣,他們忙碌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
…………
臨近晌午,蕭白他們終于幽幽起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的晨練臨時取消了,蕭白空間戒中的折扇好似在抗拒着什麼,以圖表達自己的不滿。
蕭白嘴角瘋狂抽搐,“系統,你說這折扇是不是覺醒了啥特殊的癖好?”
“嗯。。。”系統一陣沉思,“應該不會吧。。。”
語氣中充滿了不确定。
這時,院内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喊聲,“家主家主,蓋城主、伏家主、尚家主和程家主來訪。”
這三位自然是當年與蕭白有過幾分交情的,分别是蓋城主蓋凱風、伏家主付明哲、尚家主尚宏毅,以及未聞君名的程家主。
那一天,我們從未知道程家主的名字。
“他們怎麼來了?快快邀請進來,等等,我随你們一同前去。”
随着南宮玄急促的話音響起,不多時,穿戴的有模有樣的南宮玄和南宮流雲就一同自大殿内急忙走出,與前來禀報的護衛們一同前往大門處。
結果他們還沒剛走幾步,正打着哈欠的蕭白就瞬移到了他們的面前,與蕭白一同過來的還有二狗他們。
不等南宮玄與南宮流雲發問,蕭白就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懶散的說道,“我與你們一同過去吧,也許久未見他們了。”
一提起他們,蕭白就想起了那個賊摳門的尚宏毅尚家主,用一毛不拔這個詞來形容他都是在誇他。
以及腦補帝程家主,他的标準名言,“蕭前輩,我懂的!”
“好,蕭前輩請。”南宮玄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快步疾行的蕭白等人就來到了南宮大府的大門口處。
而此時的南宮大府外早已站滿了人,不僅僅是蓋凱風他們四人,就連其他蕭白從未見過的家族也都來了。
短時間内,南宮大府外竟是人山人海,水洩不通。
就在蕭白正在心中疑惑這是要幹嘛時,大門口處的拜訪者們也同樣發現蕭白他們趕來了。
“看!是蕭前輩!”一名拜訪者指着正在朝大門口處走來的蕭白,驚聲喊道。
這一聲,并沒有吸引多少注意力。
因為。。。
“對不起,我們不瞎。”一名家主淡淡的說道。
“看!不僅是蕭前輩來了,狗前輩也來了!”一名男子指着正踏着上流步伐徐徐走來的二狗,訝然說道。
自二狗上一次出手之後,他的知名度可是突然暴增,‘神狗’的稱号都已經有很多人給二狗蓋上了。
如果二狗知道他有這個稱号的話,一定會氣的當場吐皿,并十分後悔當日出手了。
“喂喂,這是要幹嘛啊?開會啊?”蕭白一把拉着身旁的南宮流雲,小聲問道。
不是說隻有蓋凱風他們四人來訪嗎?怎麼會多出這麼多?
眼前的人群豈止有四人?最起碼得成千上萬。
“這。。。我也不清楚啊。。。”南宮流雲撓撓頭,扭頭看向走在身後的護衛們。
走在後面的護衛們被南宮流雲的眼神盯的發毛,渾身都是一顫,生怕待會兒南宮流雲噴他們,連忙出聲作出解釋。
“此事小人也不知曉啊,我們前去禀告時,明明隻有這四位大人。。。可誰能想到,轉眼間竟。。。多了這麼多。。。”
蕭白:……
南宮玄等人:……
這下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了,這群人今日‘堵門’的目的就是為了蕭白。
為了能夠接觸一下這位傳說中的神秘強者。
“我不擅長應對這種場面,你們誰來解決?”蕭白看向衆人,掃視了一圈之後問道。
二狗默默開啟了隐身模式。
司飛翰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欣賞起了牆上的壁畫。
柳時仰着頭,兩眼放空,好似在數着天空中有幾片雲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