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一頓,問完問題之後,竟然還得自報家門。
左子昂幾人雖然心存疑惑,但礙于對張轼歌的恐懼心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首先自報家門的自然是張轼歌欽點的左子昂。
“我是中州城化域梵海宗的内門弟子。”
左子昂的話音傳開之後,觀衆席上,幾名老者聞言後皆是大驚失色,端茶的手劇烈顫抖。
由此可見,這個消息,他們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
“這個孽畜!”一名老者爆喝道。
區區一名内門弟子,竟然直接把蕭宗主給間接得罪了!
這一刻,他真的想直接出手把左子昂給滅了。
其餘的幾名老者也是個個氣憤填兇,白花花的胡子亂顫,很明顯,他們被左子昂氣的不輕。
左子昂雖然是内門弟子,但是其天賦并不算特别出衆,在内門弟子中知名度并不高。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們還不知道内門弟子中有左子昂這個人呢。
簡單來說,左子昂在宗門中就是一小透明,今天過來參加比賽就是來湊人數的。
但是今日,左子昂瞬間出名了,僅僅做了這一件事,不單單隻是在梵海宗出名了,整個大陸都記住他的名字了。
…………
另一邊。
張轼歌聞言後持着毛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然後看了左子昂一眼,說道,“好了,交出你身上的珍貴法寶和靈石,然後你就可以下台了。”
左子昂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退後了好幾步,瘋狂搖頭拒絕道,“法寶和靈石?!不!不行!這些不能給你!”
“砰!”
張轼歌上去就給了左子昂一個右勾拳,直接把左子昂打昏在地,然後用靈力将左子昂身上儲藏的空間戒給吸到自己手中。
“不給我就自己拿。”張轼歌語氣淡漠的說道,然後俯身握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左子昂的腳腕,向前奮力一甩,直接把左子昂扔出了演武台。
整個過程,可謂是簡單粗暴,根本不給左子昂任何反應的時間及花言巧語的機會。
豐紹鈞及剩餘的五名弟子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看張轼歌的眼神都是戰戰兢兢的。
當他們察覺到張轼歌的眼神向他們射來時,吓的整個人都渾身一顫。
張轼歌目似寒星,直盯眼前的豐紹鈞幾人,冷聲道,“當初你們偷襲我們時,就應該做好最壞的準備。
我沒有直接廢了你們,隻是因為有比賽規則在。
我勸你們老實點,别跟我說那些廢話,把身上的貴重物品都給我交上來。
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就跟那個姓左的一模一樣,而且,你們身上的财物也同樣保不住。
大家都相互配合,早點結束,這樣多好。”
“是!是!我們明白,我們明白了!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大哥你。”豐紹鈞幾人連忙說道。
衆圍觀群衆:……
這濃濃的一股劫匪打劫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
大約一分鐘過後,豐紹鈞幾人十分配合的報上了自家勢力的名号,而後又為自己繳納了‘贖金’,然後就一個一個、按着順序走下了演武台。
相比被張轼歌直接打昏扔下演武台,面子及财物雙雙盡失的左子昂,豐紹鈞等人的結局可謂是十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