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老者忙忙碌碌,跑前跑後的時候,東離大陸還是一片祥和。
諸神皇強者還是該幹嘛幹嘛,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一處獨立空間中。
身為劉家的現任家主,劉溜六表示自己壓力很大。
這個壓力有一半都來自于與劉家為敵的勢力。
其實以劉溜六的實力,有幾家仇家是完全不怕的,完全不需要擔憂。
但是無奈,劉家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了一種就連劉溜六都頗感無力的程度,隻能與之制衡,但完全不能主動打壓。
就在劉溜六倚在椅子上愁眉不展時,一雙纖細溫暖的柔夷從後探來,按着劉溜六的眉心,幫助劉溜六緩解壓力。
“父親,您是在想我們劉家的事情嗎?”
此女自然是劉梓熙了。
今日的她身着一襲透着淡淡粉色的平羅衣裙,長及曳地,無一朵花紋,隻有袖口用品紅絲線繡了幾朵半開未開的夾竹桃,乳白絲縧束腰,垂一個小小的香袋并青玉連環佩,益發顯得身姿如柳,大有飛燕臨風的嬌怯不勝。
昔日的少女,如今已長的亭亭玉立了。
“是啊,當然是我們劉家的事,不過這些都不足為慮,你不用擔心。”
自劉梓熙到來後,劉溜六感覺自己心中的焦慮瞬間一掃而空。
什麼剩餘的五大隐世家族?什麼高貴的種族?什麼聖宗?
如果想要打架的話,他劉溜六随時奉陪。
隻要自己寶貝女兒能給他一個微笑,那他就會瞬間恢複巅峰狀态,比什麼靈丹妙藥的藥效都要好。
“父親?”劉梓熙眨眨眼,好似在詢問‘為什麼您會這麼放心?’。
劉家現在有多少仇家,這一點劉梓熙是十分清楚的。
前有大勢力作對,後有皿屍偷襲。
劉溜六就算再強,同境界再無敵,也不可能一個人單挑整個大陸再加上一個皿屍大陸啊。
眼前的形式對于劉家來說,并不是太好,甚至可以說很險峻。
“幾日前,為父應邀去參加了一場神皇聚會。
那場聚會發生了很多事情,而在那場聚會中,我與姬清姬神皇相談甚好,臨時締結了契約。
我們雙方勢力,無論誰有事,另一方都會拼盡全力相助。
這一契約對于我們現在的劉家大有裨益,而這一切都歸功于蕭兄。
如果不是蕭兄的話,姬兄怕也不會趟這趟渾水。”劉溜六幽幽說道。
“蕭前輩?蕭前輩也去參加那場聚會了?那雲陌哥哥去了沒有?”劉梓熙在聽到蕭白的名字之後,為劉溜六按摩的那雙手頓時就激動的更加用力了幾分。
“嘶!丫頭,輕點,你這是要弑父嗎?”
劉溜六的喊聲及時喊醒了還在自我想象中的劉梓熙。
“父。。。父親,我。。。我不是故意的。。。”劉梓熙連忙抽回自己的小手,小臉羞紅的說道。
“唉,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啊。。。”劉溜六歎息道。
這一歎,像極了垂暮的老父親。
“父親,您胡說什麼呢?”劉梓熙嗔怒的擰了一把劉溜六腰間的軟肉,嬌嗔道。
“唉,這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就開始朝外拐了。”劉溜六變的更蒼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