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你是不是瘋了?說什麼胡話?”何雨摸了摸秦軒的額頭,發現并沒有什麼異常,滿臉的奇怪。
将韓風道館夷為平地,這話也敢說?實在是太過離奇了!
若是放到靜水大佬,或者臨海巨頭口中,無人敢質疑,但放到一個隻有十七八歲的學生口中,這簡直太過可笑。
蕭舞驚詫萬分的望着秦軒,她心中有種感覺,秦軒并非隻是口放狂言。
以她與秦軒接觸的這段時間,無論是穆雪兒的生日宴會,還是趙明宇的挑戰,每一次,都是在不可能之中創造奇迹。
就算是秦軒說出這樣堪稱瘋言瘋語的話,蕭舞居然有一種‘說不準他真能做到’的念頭。
蕭舞很快便搖了搖頭,将内心中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壓在心底。
秦軒神色平靜,他轉身走出了醫務室。
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學生,蕭舞可是學校的第一校花,被人欺負了,整個學校都群情激奮起來,不少人大喊着為蕭舞報仇。
“秦軒,你幹什麼去?”孟德跑過來,他猜到秦軒的打算,勸阻道:“你可千萬别做傻事,你要是去韓風道館,這就讓那群家夥得償所願了。”
秦軒漠然一笑,“那又如何?既然他們自尋死路,我便讓他們知曉,激怒我的代價!”
話語間,秦軒大步流星,在諸多學生驚詫的目光中,向學校外走去。
……
韓風道館!
幾名身穿白色跆拳道道服的青年正在練習,整個韓風道館内,足有三十餘人,每一人,都是實力不俗的高手,其中許多人都參加過多少省市級的比賽。
沒過多久,門外,兩個青年帶着得意的笑容走了進來,其中還有一人拿着一本筆記本。
“趙師兄,怎麼樣?”
“高天,你們回來了?”
兩人一走進來,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場内,還有三名中年人挺拔如槍的伫立在地面上,見到這兩人回來,也露出了笑容。
“教練,我們完美達成任務!”高天露出笑容,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我看那小子,用不了一會兒就會氣急敗壞的沖進來。”
“啧啧,那小子運氣真好,女朋友那麼好看,我都沒好意思下手!”趙宇軍撇撇嘴,臉上閃過一抹嫉妒。
“哼!敢打傷趙明宇,這小子也算有幾分本事。”
“真是的,趙明宇太弱了,居然給我們韓風道館丢臉!”
“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那幾個小子,敢說我們跆拳道是花拳繡腿?”
許多人紛紛叫喝着,露出冷笑。
“住嘴!”
忽然,一道喝聲壓下所有的聲音。
所有的學員轉身望去,不由面色微變。
“胡教練!”
此人大約有三十餘歲,面色冰冷,嘴唇微薄,眼中精光四溢,一身白色的道服,黑色的腰帶圍在腰間,整個人如同一柄利劍般。
許多學員臉上不由露出敬畏的表情,這位是韓風道館的三大教練之一,胡海,聽聞他自幼就練習跆拳道,如今已經是黑帶高手,曾經在省級武術大賽之中獲得極佳的成績,更是省跆拳道協會的名譽會員。
“趙明宇輸了,是技不如人!這一次,我們可以幫他出這口惡氣,難不成,你們以後每次在外面比武輸了,都要我們道館去幫你們出氣麼?”胡海冷冷道:“高天,趙宇軍,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去訓練?”
高天和趙宇軍神色一收,讪笑着不敢說話。
“胡海,何必這麼嚴苛!”一旁大約有三十餘歲的中年人搖頭道,他笑容溫煦。
但周圍的學生卻頭顱卻埋得更深,這位教練比起表面上嚴苛的胡海更加可怕。
他叫錢白松,跆拳道黑帶高手,不僅如此,他可是在跆拳道界惡名昭著,也是省級跆拳道大賽之中,為數不多的禁賽人員之一,據說他年輕的時候,每次登上賽場,對手不是傷筋斷骨,就是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