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捷滿臉傲然,顯然極為自豪。
衆人一聽,也盡皆震驚。
烏清霁和烏秀兒,看着他,滿是崇拜之色。
烏弘光大笑:“恭喜賢侄,進入稷下學宮外院,從此交好各路權貴子弟,日後定然不可限量。”
任俊捷矜持一笑:“聽說這次,進入稷下學宮外院的,還有藍大統領家的公子。”
“藍大統領家的公子?”
烏弘光一聽,頓時更加興奮。
藍大統領乃是城衛軍統領,是烏弘光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以他的地位,平日根本就接觸不到藍大統領。
一旦能夠巴結上,對他未來前途,大有幫助。
頓時,他看向任俊捷的表情,更加親切。
甚至,還帶着幾分恭敬之色。
搓了搓手,說道:“日後若有機會,可否給伯父引薦一下藍大統領家裡的公子?”
任俊捷哈哈一笑:“沒有問題,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一來,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
完全将葉星河冷落到一邊。
而葉星河此時才知道,原來稷下學宮,還有一個外院。
稷下學宮,身在蒼梧郡城。
每年,蒼梧郡城有無數權貴子弟,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去。
但可惜,他們絕大部分人,不學無術,天賦也不怎麼樣。
稷下學宮,自然不願收,免得敗了自家名聲。
但偏偏,他們背後的許多人,又不好得罪。
所以,幹脆開了一個外院。
那稷下學宮外院,就在那座大湖旁邊不遠之處,遮奢華美。
但裡面,卻學不到什麼東西,隻是頂着一個稷下學宮的名頭罷了。
專門用來安置這些權貴子弟。
不過,他們也不在意,反正他們要的也不是學到什麼。
而是稷下學宮的名頭,以及,在裡面能夠結交的其他權貴。
各取所需。
任俊捷,都算不得上什麼真正權貴,花費巨大代價,才混進了稷下學宮外院。
他勉強才進入稷下學宮外院。
稷下學宮外院,根本不被稷下學宮放在眼裡,甚至對外都不承認。
而葉星河,則是稷下學宮的天才。
任俊捷還瞧不起葉星河?
何其可笑!别看葉星河在稷下學宮碾壓衆人,但那不是因為别人太弱。
而是因為,葉星河太強!實際上,被葉星河碾壓的那些人,拿到外面來,都是一等一的人才。
遠遠超過任俊捷這種。
就拿被葉星河輕松碾死的馬崇來說,論天賦,論修為,都完爆任俊捷。
忽然,任俊捷好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
斜眼看向旁邊葉星河:“哎喲,我忘了,這還有一位正牌的稷下學宮弟子呢!”
“我這個稷下學宮外院弟子,又算得了什麼?”
他陰陽怪氣,聲音裡面充滿了嘲諷。
烏秀兒直接笑出聲了。
任俊捷看着葉星河,滿滿的都是不屑和鄙夷。
“小子,就别在我面前吹噓了。”
“我剛剛進入稷下學宮外院,今年所有進入外院的弟子,我都知道,怎麼沒有你?”
一聽這話,頓時,衆人臉上都是露出幾分懷疑。
見此情況,任俊捷更是得意。
“今年,稷下學宮外院,共有一百三十名弟子,我都認識,都能叫得出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