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笑問道:“兄弟,說實話,這四塊料子折磨哥哥好多年,一直都想切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貨色。
但是哥哥賭石輸怕了,想切又怕垮,抓心撓肺的難受。
兄弟,就算哥求你了,就在這兒解石吧,也算給哥哥漲漲運氣。”
葉青也想引趙彪上鈎,笑着答應。
衆人搬着石頭,直接走向了大廠房裡的切石機。
一群小商人又餓又熱,卻全都忍着不走,跟随在一行人身後。
王宏笑問:“先切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葉青看了一眼準備好了的王亮:“先開窗,看看成色怎麼樣!”
王亮忍着心中的激動,将大料子固定在切石機上,拿起電鑽看了看鑽頭,直接換了金剛砂磨頭。
這才擡頭看了葉青一眼,臉色很嚴肅,身體緊繃,好像等待命令就赴湯蹈火的士兵。
就連左右的小商人,也一個個凝聲靜氣,側目以待!
“開!”葉青一聲令下。
“嗡......”電鑽聲音響起,王宏也是一臉的鄭重,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開始了!”
一群圍觀的小商人,和王博,趙彪,全都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
四千萬的豪賭,無論是誰,這塊石頭是不是屬于自己,全都很緊張,也都很期待。
王亮拿着電鑽按在了石頭上,水花四濺,泥水噴在擋闆上,又飛濺出來
站的最近的白狐和沈君怡,褲子上全是飛濺出來的泥水。
但二女誰也不肯退後一步,畢竟這場豪賭,是真特麼豪.......
金剛砂鑽頭在飛速旋轉,啃咬皮殼,聲音刺耳,進展緩慢!
料子很硬,窗口不好開,但葉青心中卻有底了,硬代表着種老,底子沒錯,就等看色了。
王亮開窗還是有一手,知道這種老的料子不能硬來,否則會傷到裡面的翡翠,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所以他換了手法轉圈開窗。
把窗口裡面深層次的皮殼磨掉,但是外面的皮殼不掉,洞口在皮殼外沒有擴大,但在内已經擴大了很多。
“高手!”王宏也是識貨的,一看開窗的手法,就知道是個老手。
葉青捏着下巴,也很緊張,因為南齊的料子基本是滿料。
硬已經代表種老,外殼沒大裂,變種的可能性不大,開窗的目的就是看色。
高手賭石,先看種在看色,種可以從場口,皮殼表現看出來,種老代表着價值高。
但色差一等價差百倍,色就是給高料翡翠增值的。
葉青的每一次呼吸都很重,因為緊張肌肉緊繃。
不僅僅是他,在場的人都這樣。
白狐和沈君怡,四個小拳頭都捏了起來,尖利的指甲刺入肉中都沒感覺到。
賭石,像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人沉迷其中。
王亮很快停手,用手抹了一把窗口,但還是很髒。
王宏快速拿起水管沖洗,将窗口的石渣沖幹淨。
“哎呀,我的天爺,出色了,兄弟,快看,是高色,高色啊!”僅僅看了一眼,王宏就興奮的大叫起來。
他激動,葉青也興奮起來,快步走了過去,也不嫌地上肮髒,直接蹲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