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舟辛雲虎離開,大殿之中衆多的武者也順勢一起離開,原本滿桌的大殿,此刻隻剩下稀稀散散的一群人。
方全昆拳頭握的咯咯作響,盯着許無舟等人離去的背影,眸中閃爍着寒光。
欺人太甚!
皿統!又是皿統論!
這城中明明我最強,明明我最有能力!
憑什麼僅僅是因為祖上的皿統就讓他遭受這樣的待遇。
好想把危冉這些人都給殺了,殺的一個都不剩,什麼貴族,什麼皿統。我要告訴你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方全昆再恨再不甘,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緊握的拳頭松弛下來,聳着腦袋盡顯無力頹勢。
整個聖族就是如此,等級分明講究皿統,他又能改變什麼?
隻能随波逐流擠進去貴族這個圈子,将來他的子孫後代才不會受他一樣的侮辱。
隻不過想到危冉剛剛的表現,他又忍不住生出殺意。
他在尊者面前做狗一樣,付出的努力是其他人的數十倍,這才坐上了這個城主位。可就算如此,因為他的出身,尊者對他都是不冷不熱,并沒有完全當做是心腹。
把他立為城主,卻又派了兩個副城主來輔佐他。說是輔佐,其實就是監督。
此番追殺那賊人是聖族大事,要是危冉真有消息,并且把消息給了辛雲虎讓他立下大功,那他這城主位還能保得住嗎?
他坐穩這城主位,就是因為兢兢業業,所做一切都比起辛雲虎等人出色。
方全昆發狠道:“得從危冉知道到底是什麼消息才行。實在不行,就隻能強行出手,搶奪人族聖女逼問。”
…………
在辛雲虎的府邸,辛雲虎看着許無舟哈哈大笑道:“早就看那個賤民不爽了,危兄今日的話真讓我們解氣。”
許無舟說道:“我聖族等級分明,貴族皿統也不容玷污,他一個賤民居然敢爬到我們兄弟頭上咋咋呼呼,我可慣不了他這種毛病。賤民就是賤民,就算被封貴族,皿還是原來的皿,是髒的。”
辛雲虎和熊一兵對望了一眼,沒有想到風尊者麾下的這位真王居然是如此強烈皿統主義者。
不過,身為貴族的他們很認可危冉的話。這些年一些賤民因為實力強大被封貴族,他們居然在尊貴的他們面前耀武揚威了,甚至組建了什麼新貴族聯盟。
新貴族?他們也配?!可笑!
“哈哈哈!危兄當真是我們的知音,平時他畢竟是城主,我們不好親自打他的臉,今日危兄為我們出氣了。不過,那賤民骨子裡就是小家子氣,現在肯定恨你恨得牙癢癢。”
“難道我還會怕他。”許無舟不屑道。
“那是!一個賤民用不着怕他,隻不過你那位人族聖女要小心啊,我怕他出手搶走關進大牢,這在法理上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許無舟沉默了一會兒道:“唉!我就是看不得一個賤民耀武揚威,腦袋一熱就直接噴他了。當時沒有想這麼多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