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海無涯的公堂之中。
接受到靖玄邀請會議的執令,已經紛紛來到此地了。
太史候看着深更半夜召集衆人的月靈犀,不由眉間一皺,出聲質問一語。
“教統,半夜邀請我們做什麼?”
“教統一會就到,等他來時,便會說明。”
“射執令難道還有什麼要事麼?”
“如果有,可以現在就離開,我會替你向教統請假的。”
月靈犀聞言,看着面色冷漠的太史候,亦是冷漠回應道,言語之間,更是絲毫不給臉面。
“哼,有事,我自會向教統請假的,就不勞月執令費心了。”
太史候看着針鋒相對的月靈犀,面色不由一黑,但又不好說什麼,隻能就這麼算了。
誰叫眼前之人跟教統亦是太學主的靖玄關系匪淺,正所謂二人之下,萬人之上。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響起,靖玄向着衆人走來。
“諸位深夜打擾,實屬有點意外之變,需要與人共同抉擇。”
靖玄看着已經集齊的衆人,微微颔首,随即将話題抛出。
“請問教統,是什麼事?!”
司徒偃聞言,對着眼前的靖玄,出聲詢問一語。
“月執令的桌子上突然出現了一份信。”
“這封信來的莫名,但信的内容并不重要,隻是一個短缺的故事。”
“而是這封信,究竟是如何進入到學海無涯之中。”
“這一次是一封信,下一次也許是毒蟲,毒藥什麼的。”
靖玄聽到司徒偃的詢問後,将引子繼續抛出。
此言一出,衆執令紛紛面色各異未曾想到隻是因為這個事。
“教統,此事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
太史候聞言,皺了皺眉,對着靖玄疑惑一語。
不過是一封信罷了,怎麼突然就上升到了安全問題。
“哈,我都說了,信本身不重要,而是如何進入的才重要。”
“射執令,這種事情,怎麼能算小題大做。”
“我們身為學海無涯的老師,照顧着芸芸學子。”
“如果有人投毒,或者是什麼的,我們亦是有責任的。”
“所以,我們必須正視起來。”
“畢竟任何的差錯,我們都不願見到,對吧。”
靖玄看着一臉質疑神色的太史候,嘴角微微上揚,解釋一語。
“……教統之意,并無道理。”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我的房間之中,此事足夠說明了,想暗殺任何一名執令都是輕而易舉的。”
“連我們都如此,更别說其他不如我們的學子?”
“一旦出事,未來的輿論風波将不可設想。”
月靈犀順着靖玄的話語,向着下面繼續延伸。
畢竟這種事,隻有當事人發言,才最有說服力。
“月執令所言正是如此,正所謂明刀易擋,暗箭難防。”
靖玄看着瞬間領悟自己想法的月靈犀,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眼前的衆人,繼續言語一句。
“确實,我亦同意教統的意思,小心無大錯。”
司徒偃看着夫唱婦随的二人組合,随即也出聲應同。
“哼,那教統想怎麼辦?”
太史候看着紛紛被說服的執令,亦是不打算犟了,太過于浪費時間了,随即出言詢問靖玄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依我看,學海無涯即日起封閉起來,用以應對可能即将到來的暗手,衆人覺得如何呢?”
靖玄看着眼前的衆多執令,将自己打算進行的安排講了出來。
“這???封閉學海無涯??”
“是不是有一點?”
太史候聞言,面色不由一愣,上次就封閉了一段歲月,這次怎麼又要封閉起來了。
剛想要直言勸阻,卻忽然瞟到了靖玄腰間的令牌,沉默了片刻,才婉轉一語。
“喔,那麼射執令,可是有什麼高見?”
靖玄看着不同意自己提議的太史候,反問了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