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久光回去訴苦的時候,還在練槍的馮陽光卻不這麼想。
他如果想,甚至于現在都可以單手握住手槍連發,要知道他可還是新手,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他自己身體素質,他的力氣很大大到甚至可以忽略手槍的後坐力,再加上之前系統獎勵的鷹眼技能。
這完全是一加一大于二,手穩無後座加上靶子能放大,這就如同開挂一般,打個十環不是輕輕松松麼。
不過讓馮陽光痛并快樂的是,他每次打完子彈隻能自己裝彈夾。
有句話說得好,快樂幾秒鐘,痛苦幾分鐘,說的就是現在的他。
再者就是他的耳朵也有些受不了了,他一個彈夾打完後耳朵還是嗡嗡嗡的,可能是打的槍太多了。
随着太陽在空中慢慢的移動位置,原本熱成狗的天氣,逐漸轉變成清風徐來,而時間由下午來到了傍晚。
馮陽光此時也結束了自己痛并快樂的時間。
隻見他拿着手槍緩步走回了小屋。
才一進屋他就癱軟在椅子上,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
柳小山看到後笑道“怎麼樣?打槍爽不爽?”
馮陽光把自己的臉仰向天花闆,一臉生無可戀,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現在我耳朵邊還嗡嗡嗡個不停,你在看我的手”
他擡起自己的手,手還在不斷地顫抖,以他的身體素質還能變成這樣,可想而知他的訓練強度有多大。
柳小山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
鄧久光這時從廚房走了出來,應該是聽到了馮陽光說的“你這小子真是不要命,你打了多少子彈?”
馮陽光翻了翻眼睛不确定道“你拿給我那一箱,隻剩下了一小點”
“我靠,你在開玩笑?那可是幾千發啊”這下輪到鄧久光震驚了。
“你不相信的話,盒子在門口,你去看呗”
鄧久光嘴角抽了抽,直言道“我當年要有你這麼瘋狂,我早就是海軍特種隊的成員了,你要不要換個名字改成‘瘋子’得了,還叫什麼馮陽光。”
馮陽光瞅了鄧久光一眼,并沒有說話。
鄧久光注意到了馮陽光的眼光好奇的問道“你不會真有個外号叫‘瘋子’吧?”
“這小子在獸營肯定有這個稱号,你看他早上的表現就知道了”這次說話的事柳小山。
“鄧師傅你再說,晚上我不幫你治療了”馮陽光這下不得不出聲威脅到。
“好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飯,‘馮少爺’”
馮陽光沒有管鄧久光的陰陽怪氣,他現在可沒有心腸跟力氣。
柳小山也搖了搖頭拿這兩個人沒什麼辦法。
不過他也很佩服馮陽光這種精神,有他這種精神在什麼事做不到。
在休息的過程中馮陽光運行了自己的長春功,使他微微顫抖的手逐漸恢複了正常,在使他的他疲憊的身體也是如此。
他運行功法的時候發現,他的身體如同浸泡在溫泉一樣,身體舒服的不行,原本酸脹的部位也在逐漸恢複。
其實長春功這個作用他早已發現,所以他才敢那麼瘋狂錘煉自己的身體,要不然他的身體再好也會垮掉,這就是他開的最大的一個挂。
吃飯的時候兩位老兵驚奇的發現,本來馮陽光的手有些顫抖,現在竟然恢複了正常,甚至能精準的夾起菜來。
不過他們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并沒有主動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