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是書房裡的布置有問題?”田仲謀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那位趙三木趙大師雖然說不上是人盡皆知,但是在整個中河省的上層圈子裡,卻很吃得開,否則老三也不會請他來給爸布置書房。而這位呂大師,不過是在雲秦市周邊略有薄名,孰輕孰重,可想而知。”田國威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讨厭有人懷疑我!”呂凡漠然地看了田國威一眼,“如果你不是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如果你不是田甜的大伯,我絕不會和你在這廢話!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麼親身感受一下吧!”
“什麼意思?你讓我在這呆六個小時?我可沒這麼多閑工夫!”田國威不可置信地看了呂凡一眼,有些生氣地說道。
“不用那麼久,你站在這裡,十分鐘,就可以知道我所言非虛!”呂凡指着書房正中央的一小塊空地,淡淡地說道。
“故弄玄虛!也罷,我就在這裡站十分鐘,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田國威不屑地看了呂凡一眼,長身而起,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呂凡所指的地方。
呂凡卻隻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麼。
田老爺子和田仲謀對視了一眼,同樣沒有說話,打算靜觀其變。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田國威臉上的輕松神色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顯而易見的凝重和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竟然是真的!我真的有些頭暈,惡心,而且感覺很累,很沒精神!”
不到九分鐘,田國威就忍不住離開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呂大師果然是呂大師!”田老爺子由衷地贊歎道。
呂凡淡笑不語。
“呂大師,你之前說問兩件事,想必着書房中還有第二處不妥的地方,能告訴我們是什麼嗎?”田仲謀這時也忍不住出聲問道。
“第二個問題是書房裡的這個陣……嗯,應該說是小風水陣吧?效果是不是越來越差了?”呂凡淡淡地看了三人一眼,笑着問道。
田仲謀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田老爺子,他和田國威隻是偶爾來書房談事情,而田老爺子卻是幾乎每天都要來書房練字看書,所以書房裡有什麼變化,隻有老爺子最清楚。
“确實是越來越差了,呂大師,可有補救之法?”
田老爺子先是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而後眼中又滿含期待地問道。
“有!”
呂凡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但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田仲謀和田國威兩人俱是臉色一變,他們沒有想到呂凡竟然會這麼不客氣!
要知道,這可是在田家大宅,而且他面對的是一位戰功赫赫的老将軍,一位軍區實權少将,一個常務副市長,他哪來的底氣敢出言不遜!
田老爺子畢竟經曆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即使心中不悅,臉上也沒有顯露分毫,十分的沉靜。
“我說的不對嗎?我與你們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幫你們?反倒是你們,明明有求于我,卻好像我欠你們什麼似得,對我冷嘲熱諷,橫挑眉毛豎挑眼,這就是你們田家的待客之道嗎?”
呂凡看了看田老爺子,又看了看田仲謀和田國威兄弟,聲音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