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石矶沒有跟他說話,石矶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喝酒。
鹿心不跑了,回頭,悠閑了起來。
“哒哒哒……”
那是鹿蹄聲,也許在悠閑吃草。
妲己眼神渙散,沒有瞳距,心如死灰!
石矶任她在絕望的枯井裡絕望到底。
石矶想起了一隻鵝,一隻大白鵝,欺軟怕硬,惡形惡狀,喜歡自作聰明,其實有點呆,與嘯天那個心眼比黑芝麻粒還多的黑狗一比,它完全就是一隻呆頭鵝。
石矶眉眼舒展,若有緣再見,她不會再對它那麼無情,至少會送它一壇酒,再怎麼說它也曾為她看家護院了不短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它運氣不好,當時她在嘗試一種養惡斬惡之法,那隻大白鵝的惡形惡狀也有她故意縱容的成分,養惡為患,觀心觀道。
她離開人間時,什麼都沒留下,斬盡了一切,唯放走了它,一是它跑的快,二是一念之仁,這麼看,大白鵝運氣也不算太壞。
還活着不是嗎?
大白鵝還活着,已經化形了。
而且惡性未改。
不是個好少年啊!
石矶又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故人美酒,最是醇厚。
“行了!”
石矶輕輕一聲,聽在妲己耳中卻如炸雷。
也許在飛廉耳中也是,因為飛廉的心跳停止了一息。
被吓到了。
“修道本就是逆天之舉,我命由我不由天,聽過沒有?”
兩個呆頭鵝齊齊搖頭,确實沒聽過。
“那天道無情總該聽過吧?”
兩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