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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鐘?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爺爺都要三天,你竟然說10分鐘,現在還真是吹牛不上稅了。”
聽到他的說法,王國安先是一愣,随後便開始嗤之以鼻。
王玄德更是搖了搖頭,“年輕人,實在是不知深淺。”
剛剛葉不凡通過望診就确定了李紅秀的病情,還是讓他心中感受到了壓力。
現在一看完全是多餘了,這就是一個信口雌黃的毛頭小子,不可能有什麼真本事。
李紅秀問道:“小夥子,你确定是認真的?”
“當然。”葉不凡說道,“是真是假?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楊政道雖然也有些不太相信,但還是問道:“那請問小夥子,你準備用什麼方式給我愛人治病?”
“針灸,這種病症,紮幾針就好了。”。
“一派胡言。”王玄德搖頭說道,“老夫自诩神針王,也能用針灸治療這種病症,可至少也要三天。
還要輔以湯劑和按摩,單純針灸的話恐怕要半月才能行。
你竟然說隻要10分鐘,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葉不凡說道:“你都說了神針王是你自取的,就你這種水平根本就配不上這三個字。”
“你……黃口小兒,口舌之利。”
王玄德想要發火,可又覺得這樣有失身份,冷哼一聲說道,“不用10分鐘,隻要你半個小時之内能治好李女士的病,這一局老夫自己認輸。”
“我說10分鐘就是10分鐘,多一分鐘都算我輸。”
葉不凡對李紅秀說道,“李女士,還請麻煩坐在這裡,方便我施針治療。”
李紅秀也沒有多說什麼,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葉不凡來到她的身後,取出針袋,并沒有動用飛鶴金針,用的隻是普通的銀針。
此刻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個年輕人手中的銀針上,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那種本事。
葉不凡心無旁骛,出手如電,眨眼之間便将手中的銀針刺入李紅秀背頸處的十幾處大穴。
看到出針的手法,王玄德不由心中一沉。
他在針灸方面有着極深的造詣,被人稱為神針王,但自問還達不到這種水準。
速度既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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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又準,舉重若輕,每一針看似随意,卻紮得恰到好處。
李紅秀的頸椎病雖然有些複雜,但對于葉不凡這個古醫門的傳承者來說确實算不得大病。
有神識掃視,有混沌真氣疏導經脈,再配合上針法,治療起來沒有任何難度,就猶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過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了,他快速将刺出的銀針收了回來。
“好了,你看一下怎麼樣?”
雖然剛剛坐在那裡,但李紅秀也感覺耳清目明,多日以來頭暈惡心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
此刻又站起來活動一下,以往頸椎一動就會咔咔作響,此刻卻如同上了潤滑油一般,非但沒有半點響聲,而且舒适無比。
“好了,我真的好了。”李紅秀一臉興奮的叫道,“這位小兄弟的醫術實在是太神了,我從沒有感覺這麼好過。”
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将葉不凡的稱呼由小夥子變成了小兄弟,一下子親近了許多。
“真是神了,我剛剛給這位小兄弟記過時間,正好10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看來小兄弟真是高人啊,王老頭說三天才能治好,人家隻用了10分鐘,同樣是醫生,差距咋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