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到雷陽的時候,那個家夥跟文婷姐搭讪,我們沒有理會他,沒想到他賊心不死而且臉皮厚着呢,我們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根本就是騷擾。”文燕一臉不屑的看向肖舜道。
文燕對肖舜當天“見死不救”的行為充滿了鄙夷,但凡他是個男人,當時那種情況下也不至于讓人家一個眼神就給吓跑。
肖舜也納悶兒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她們,真是一段孽緣呐。
他挂了電話,并沒有打算理會她們,而是徑自朝餐廳走去。
剛沒走幾步,一個個頭不高的中年人便擋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陰着臉道:“就你這熊樣也配追求文婷小姐?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烏堅看肖舜不過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不管是高階武者還是權貴公子,他們身上的氣質跟普通人絕對是有差别的。
從肖舜身上,烏堅看不到他與尋常人有絲毫區别,在烏堅看來頂多就是個低階武者罷了。
烏堅本就對文婷有意,連他身為武協一方堂主的人都求之不得,一個低階武者自然是沒這個資格。
肖舜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傲然的文婷,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她是什麼人我沒興趣知道,也沒有配不配的問題,就是請文小姐以後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免得招人笑話。”
文婷臉色微變,冷笑道:“我自做多情?可笑,我用的着自作多情嗎?要不然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你,你别告訴我這都是巧合。”
“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這麼大的雷陽,短短幾天三番五次遇到,這是一句巧合能解釋的嗎?”
“還是你覺得是我們在跟蹤你?”
“收起你那些小把戲吧好嗎?隻會讓我覺得不齒。”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或許就是一段孽緣吧,不過我對你真沒什麼想法。”
肖舜說道,随即看向擋在他面前的烏堅:“所以,這位兄弟能讓開了嗎?”
“現在這麼說是知道自己沒戲了吧?”文燕一臉戲谑的看着肖舜道,“你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真是可悲啊。”
在文燕看來,肖舜之所以會那麼說隻是為自己膽小怕事找的借口而已,是攝于烏堅的威壓退縮的表現,讓她對這個男人更加鄙夷。
“給文小姐道歉。”烏堅沉聲說道。
“讓開。”肖舜直盯着他,目光中閃過一道冷芒,不耐煩的說道。
烏堅心裡莫名湧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想打個寒顫,他位居堂主之位多年,就算見到北方總壇壇主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再說一次,給文小姐道歉,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氣。”烏堅冷聲道。
這個關頭,他此時如果退縮了,旁人會怎麼看他?一個堂堂的武協堂主被一個低階武者喝退了?
他丢不起那臉,況且他心儀的女人就在旁邊,這個時候,男人的尊嚴尤其不可侵犯。
“什麼事惹烏堂主發這麼大火?”
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一旁突兀的傳了過來。
衆人循着聲音看去,就見楊子諾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英姿飒爽的朝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