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軍昔日跟着師祖在深山學藝,便是因為資質太差,才被幾個師祖勸退下山。
但他所學的武功和醫術,足以讓他在山下獨當一面。
誰知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因為他的疏忽,十六年前,将鎮上大戶人家張家的兒子治成了殘廢。
劉大軍害怕張家報複,忍辱負重來到桃園村安家落戶。
每日坐在輪椅上坐診,也掙了一個盆滿缽滿。
劉大軍不得不強打精神,使出了平生所學,來與張雷對抗。
誰知道,劉大軍裝了十六年殘疾,現在一身武功盡數荒廢,又怎麼是張雷對手。
連連挨了幾拳,劉大軍吐出了一口鮮皿,迅速往後院跑去。
他明明知道,小師叔現在在跟女兒治病,但他為了活命,隻能如此。
王根生此刻,雙臂抱缸,将體内元氣輸入了進去。
卻聽轟隆隆一聲,一個人自堂屋大宅那邊滾了過來,有如一隻皮球一般。
側臉望了過去,隻見幾名兇神惡煞般的男子沖了進來。
為首一人,極為醜陋,長相貌似山裡遇到的黑熊。
“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民宅?”王根生眉頭緊皺,現在正在治療大老婆。
張雷放眼望過去,險些笑了起來。
這是哪裡來的野人,身穿撲通衣裳,腳穿草鞋。
尤其是頭發,亂糟糟的如同一蓬草,好似多年沒有洗過一樣。
“小子,你又是誰,不要管閑事。”張雷豈會将王根生放在眼裡。
看上去就是一個孤兒,或者是來劉大軍家求劉大軍治病的野孩子。
王根生不看張雷,卻一把将劉大軍提了起來:“他是什麼人?”
“小師叔,此人就是師侄的仇家,師侄忍辱負重,就是為了躲避他,誰知道,他竟找上門來,
小師叔,救我。”劉大軍滿臉是皿,好似痛不欲生。
“廢物,師門有你這樣的徒孫,簡直是奇恥大辱。”王根生一把将他推開,發出了陣陣冷笑。
張雷看着王根生,貌不驚人,語氣倒還是驚人得很。
“呵呵,劉大軍,你一個衰貨,随随便便找來一個野人,就想替你出頭嗎?”張雷大聲喝道。
王根生劍目掃去,露出一絲冷笑:“滾。”
“找死。”張雷一聲大喝,舉拳向王根生擊了過來。
“哈哈,你還知道無影拳,劉大軍敗在你的手裡也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情。”王根生冷聲說道。
張雷拳頭雖然快,但不及王根生的一拳快。
隻一拳,張雷蹲在了地上,連胃裡的苦水都吐了出來。
張雷帶了的幾名男子,各自掏出了木棍,向王根生圍攻了過來。
好一個王根生,一人對付幾人,始終是遊刃有餘。
隻消一兩分鐘,便将幾個人打得落花流水,唉聲連連。
張雷自知不是此人的對手,帶着他的幾個手下,慌忙逃竄而去。
劉大軍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撲通又跪在了王根生的跟前,渾身顫抖。
“師侄,我已經将你的仇家趕走了,你還怕什麼?”王根生大笑問道。
“師叔,我女兒還在缸裡煮着,你快去救救她吧!”劉大軍哭着說道。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