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二大爺的怎麼這麼多廢話,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得由我們說了算。”一名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王根生此刻并不知道裡面的情況,也不想貿然出手。
再者二師父警告過他,凡事離不開一個理字。
王山頭輸了錢,還錢别人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想到這裡,便笑着說道:“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把人帶出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多好。”
這就叫先禮後兵,做到仁至義盡,王根生覺得自己沒有錯。
誰知,不遠處的窗戶又打開了,探出了一個男人的臉,正是王山頭:“巧玲,你還是照他們的做吧,
要不然我就要成太監了。”
一個男人成為了太監,對他的女人是一件極為殘忍的事情。
張巧玲一時間亂了心智:“山頭,你沒事吧,你為什麼老是不改呢?”
“哈哈哈,你男人暫時沒事,如果你再遲疑不決,他就不叫山頭,
隻能叫土包了。”又一個聲音從窗戶傳出,是那麼的放蕩形骸。
張巧玲還在猶豫不決,裡面卻傳來了王山頭的慘叫聲。
她看着面前的幾名男子,輕輕說道:“我跟你們進去,你們不要為難我男人。”
“怎麼會,我們大哥一向是言而有信的人,你就放心吧!”一名男子笑着說道。
“嫂子,不要聽他們的。”王根生急忙喊道。
“根生,我沒事的,回去後我再把來龍去脈跟你說一遍,
我會好好感激你的。”回頭,張巧玲滿臉是淚,這一刻她是那麼的無助。
張巧玲跟着幾名男子往樓房的方向走去,原地留下了兩名男人看着,以免王根生尾随。
這是一條雜草叢生的道路,一轉眼便不見了張巧玲的身影。
王根生想到,在這裡等着,不擔心張巧玲不出來,索性找了一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張巧玲穿過了雜草叢生的小道,走到了樓房前。
突然,一名男子上前将她摟住。
張巧玲剛想呼救,一塊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
緊接着就是一陣香氣入鼻,張巧玲渾身一陣酥軟,瞬間暈倒在了男子的懷裡。
男子扛起了張巧玲,大步往樓房裡面走去。
樓房的一樓很空曠,裡面就是一張桌子,我幾張椅子。
男子将暈倒的張巧玲放在了桌子上,退到了一邊。
王山頭看到桌上的張巧玲,對身邊的一個男人唯唯諾諾說道:“飛哥,我沒有撒謊吧,
我老婆可是極品女人。”
王山頭身邊的男人名叫蔡飛,人稱飛哥。
此刻盯着張巧玲,喉結不停地滾動着:“不錯,
王山頭,你老婆這麼漂亮,舍得把她送給我嗎?。”
“飛哥,劉備不是說了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隻要你喜歡,你拿去好了,
不過,兄弟我欠你的錢,是不是該?”王山頭一副讨好的樣子,活生生就是一條狗。
“滾,像你這樣的男人,最沒有用了!”蔡飛揮了一下手,露出一臉的鄙夷。
王山頭如同得到了赦免令一樣,連連跟蔡飛鞠了幾躬,往外慌忙逃去。
蔡飛看着桌上豐滿的張巧玲,忍不住又是一種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