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成功嗎?
沒有!
近身打鬥,陳不凡太擅長了。
就算被制住,也最少有十種反擊破解的方法。
鐵如男非但沒有順利治住陳不凡。
反而惹惱了他。
“鐵如男,說好的不會出爾反爾呢?”
“以為小爺好欺負不成。”陳不凡怒發沖冠,雙眸睜大。
“你要的交代,我不知道是什麼,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說什麼都不成,小爺失去耐心了。”
“居然還玩偷襲那一套,你也夠資格。”
“陳不凡,你想要幹什麼?”
“按我自己的辦法解決。”陳不凡一步步逼近。
“我鬧着玩的,你别過分,我不找你麻煩就是了。”鐵如男有些發慌。
因為陳不凡的眼神太可怕了,好似吃人不吐骨頭的虎狼,又好似獸性大發的獅子。
人力不可抵擋。
“晚了,不是想要交代嗎?來,我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陳不凡蓦然出手。
鐵如男來不及任何反應,嬌軀一晃,失去平衡,繼而被一個強勢的懷抱鎖死。
小嘴張開叫嚷,未等出聲便被一張大嘴堵住。
親上了?
男人對女人急眼了,就這個?
就這?
這就是陳不凡要給鐵如男完美且奈斯的交代。
鐵如男掙紮,奮力掙脫,奈何陳必凡的力氣太大,紋絲不動。
陳不凡的入侵很猛烈,咬緊牙關沒任何卵用,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鐵如男自動松開。
親着親着,鐵如男心中蕩起從小到大完全沒有過得感覺。
呼吸變得沉重而又深沉,鐵如男不知怎麼了,連她自己都搞不懂。
她慢慢有了回應。
陳不凡松開手臂,轉變輕柔的抱着,兩人相擁,進入忘我境地。
鐵如男之所以沉淪,不止身體的誠實,還有她的心。
她對陳不凡絕不是簡單的姐弟情意,這一點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沒那麼簡單。
要不當她聽到陳不凡和大師姐存在非同一般的關系,不會心酸。
當她昨晚被無故侵犯時,在澹台皓月面前為陳不凡打掩護,甚至沒有生氣。
這妞從小到大不知什麼叫愛情,也不懂什麼是喜歡一個人。
在她眼裡男人都一個樣,都是一群豬,陋習毛病沒有區别。
在沒遇到陳不凡之前,鐵如男沒有結婚生子的打算。
即使幹媽着急,她也絲毫不為所動。
相親隻是被逼無奈,不想讓幹媽樊梨花生氣。
僅此而已。
她想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家族,獻給鐵家,終身不嫁。
然而遇到陳不凡之後,心思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和變化,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腦海中時常閃現陳不凡的身影,不知不覺之間。
睡覺做夢有時更羞恥,醒來之後臉蛋紅彤彤的。
做了什麼夢,老子曰:不可說。
說出來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陳不凡想有下一步動作。
己己控制不住己己。
“呀,你們在幹嘛?啊,我的眼睛。”樓梯上,傳來萌萌哒的尖叫。
兩人恍然驚醒,鐵如男狠狠推開陳不凡,連耳根都未能幸免的通紅。
“豆豆,我們……那個……”鐵如男不知道怎麼說。
支支吾吾,半晌沒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