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一番話猶如悶雷般在大廳内響起,孫老爺子甚至都有些自我懷疑,還好他的兒子,孫子對他深信不疑。
他緩緩起身,看向楚雲開口道:“老夫五歲拜入岐黃門,三十五歲出師,學醫三十載,行醫四十載,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居然敢質疑我的醫術,真是不知所謂。
也罷,今日就讓你瞧瞧我醫術的升起,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看向孫毅德道:“拿托盤來。”
孫毅德急忙進屋拿了一個托盤出來,在這托盤上放着密密麻麻的銀針。
孫豐瑞走到丁勇國身邊,左手拿着托盤,右手從裡面撚起一根銀針,深吸口氣,将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态。
随後眼神一凝,身形瞬間而動,隻見他圍着丁勇國不停的轉動,右手銀針不斷的落下,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缭亂。
衆人隻能見到一根根銀針突兀的出現在丁勇國的身上,卻看不清孫豐瑞是如何落的針。
當托盤内的銀針用完,丁勇國周身上下已經全部是銀針,遠遠看去像是一個刺猬。
大廳内沉默一片,所有人都被孫豐瑞這針灸術驚呆了,半晌後才有激動的聲音傳來。
“這莫非就是孫老爺子的拿手絕技【百針亂紮】?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是啊,這手法,這速度,完全就是登峰造極啊。”
“沒想到老爺子已經七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施展出這絕技,這一趟來得值。”
“可惜剛才沒有錄下來,否則定會火爆全國。”
“……”
衆人紛紛贊歎,着實是孫豐瑞剛才的手法很牛逼,他們的眼睛都跟不上對方紮針的速度。
百針紮完,孫豐瑞也累得不輕,他這拿手絕技,對陣法要求極高,腳步,手速,精準,力道缺一不可。
可以說是他最驕傲的本事。
他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能學會。
這百針紮入封堵了丁勇國體内的經脈,将那些陰氣全都逼到一個角落,将其暫時壓制。
稍微休息了一下,孫豐瑞在丁勇國的神庭,神阙,命門三針上,輸入了一絲絲的真氣。
他要趁着寒氣被暫時壓制,将其徹底消滅。
就見神庭,神阙,命門三針被輸入真氣後,針身微微顫抖,接着逐漸變成了火紅色。
孫豐瑞見時間差不多了,一掌拍在了丁勇國的兇膛處,便見丁勇國身體顫抖了幾下,接着眼皮抖動,似乎要睜開雙眼。
“醒了,醒了,孫老真乃神人也。”
“是啊,孫老的醫術真是出神入化,從今天起,我看病隻找孫家。”
“……”
大廳内衆人,此時對孫豐瑞佩服得五體投地,張文軒最為激動,連丁勇國這麼難治的病,孫豐瑞都能醫治,自己這不能做男人的病,絕對是藥到病除。
“姓楚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孫彬踏前一步,雙手背負,一臉得意洋洋的看着楚雲,隻要丁老醒來,丁文婷就要和他結婚,自己的女人誰都搶不走。
孫豐瑞更是道:“現在可知我醫術的神奇,豈是你這小輩能揣度的。”
楚雲搖頭歎道:“我都說了你那三針是加快丁老的死亡,你居然還渡入真氣,真是愚蠢之極。”
“小輩,你敢辱我!”
孫豐瑞再也忍不住了,喝道:“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趕出去。”
也就在這時。
噗!
丁勇國猛的張口噴出鮮皿,直接擊在了孫豐瑞的臉上,将他的頭發都染成了紅色。
接着丁勇國便緩緩倒了下去,衆人大吃一驚,急忙退後,害怕丁勇國再噴皿濺到自己身上。
眼看丁勇國就要摔倒在地,丁文婷也扶不住,陳默一個跨步到了丁勇國身邊,将他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