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蕭淩天和秦雲柔這兩個賤人。”
“他們屢次壞我好事!”
“現在又借百花銀行的手,壞我婚姻大事。”
“迫使張青峰把我抛棄……”
“我一無所有了,我不服氣啊,我不甘心啊。”
“我秦雨露這麼高貴的一個人,怎麼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剛才道歉,求饒,認錯,那不過是權宜之計!”
“就等你們到來,給我報仇啊!”
“爸,你練了幾十年的武道神通,現在你幫我殺了這幾個人。”
“他們居心險惡,想要害死我!”
“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兒被欺負成這樣還無動于衷吧。”
“他們剛才說的,都是胡說八道的。”
“就是借機打壓你女兒的,他們才是真正的惡人,壞人啊。”
秦雨露淚眼婆娑,哽咽着吼道。
她滿腔悲憤怒火,勢若洪水滔滔,一發不可收拾。
“住嘴!”
秦千軍一臉尴尬,對着秦雨露就是一聲呵斥。
然後轉向蕭淩天和秦雲柔,态度謙卑的說道。
“對不起。”
“是我管教無方,導緻她現在嚣張跋扈,迷失自我。”
“我這就帶她回苗疆深山之中,修養身性。”
蕭淩天歎息一聲:“二伯,沈夫人。”
“我蕭淩天出身行伍,堂堂正正,行得正,坐得端。”
“何須構陷一個弱于我百倍,千倍的女子?!”
“我是看在她也是秦家皿脈至親的份上,屢次饒她任性妄為。”
“但若你們不好好管教……”
“她将會給秦家,乃至你們苗疆沈家帶來滔天大災!”
“言盡于此。”
秦雲柔也神色淡然的開口。
“二伯。”
“說實在,您是我的長輩,秦雨露是我的妹妹。”
“本是一家人,卻因為她個人任性妄為,導緻家族分崩離析,危機重重。”
“我們屢次對她做出的天大錯事從輕發落,不是因為鬥不過,而是念在她流淌着秦家皿脈,放她一馬。”
“宗親族人,不可内鬥,不可自相殘殺。”
“這是咱們秦氏祖訓。”
“我遵循,敬重祖先定下的家族律令法則,不首先破壞規則。”
“但也希望二伯從今往後好好管教你的女兒。”
“别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好好做個人。”
秦雲柔的話,說得正氣凜然,但聽在秦雨露的耳朵中,卻是天大的羞辱,自己的臉被打得啪啪響。
她心中怒火騰騰而起。
“秦雲柔。”
“你給我聽着……”
“你今日不僅欺辱了我,也欺辱了我父母。”
“有朝一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雨露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秦雲柔直接打斷:“好了。”
“你的執拗,任性,偏執,桀骜,無知,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是管不了你了。”
“你跟着你父母回苗疆吧。”
“我說過,想讓我原諒你,饒你。”
“三個條件。”
秦千軍一臉謙遜,點頭道:“請說。”
“别說三個。”
“三百個,都答應。”
秦雲柔溫和一笑。
“第一,你們一家子三年内不得再次踏入東海,好好留在苗疆。”
“第二,此次回苗疆,将老太君帶回苗疆奉養三年。”
“第三,秦氏集團原屬于秦雨露的舊部,全部帶離東海,三年内不得擅入。”
“能做得到嗎?”
秦雨露一聽,淚眼圓瞪:“秦雲柔,你這個賤人,這是要把我的勢力和人脈資源,連根拔除。”
“一個不留啊。”
“好狠毒啊!”
秦雨露氣急敗壞,脫口就罵。
但秦千軍卻是一臉謙卑,恭敬點頭。
“好的。”
“三個條件,我們都答應。”
“我們今日便收拾行囊,回苗疆沈家。”
“三年内,絕不踏入東海半步。”
沈雲霜微微長舒一口氣,臉色原本的寒霜之氣散開了許多。
“爸,媽!”
“你們怎麼了?”
“瘋了嗎?!”
“你們一身神通本事,殺了他們不就像踩死一個螞蟻那麼輕松麼?”
“為什麼不殺?!”
“為什麼要同意他們的條件,把我們趕出東海,蝸居在那茫無天日的苗疆苦寒之地?!”
“為什麼他們這麼欺負我,欺負你們,把你們的尊嚴踩在腳下,你們還要卑躬屈膝?!”
“我想不通啊。”
“我們一家人,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
“何時成了被人随意指派,随意發配流放的落魄狗了啊?!!”
秦雨露嘶啞着嗓子,哭喊着,心中絕望,悲痛,難受,苦悶,憋屈……
“啪!”
一聲脆響。
秦千軍暴怒出手,一耳光直接狠狠的扇在了秦雨露的臉上。
“逆子!!!”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現在招惹出來的禍事……”
“若不是你姐姐和姐夫替你扛着,你一天之内都要被人弄死一百遍!”
“現在讓你回苗疆,是對你最大的寬恕和恩賜。”
“你這樣暴躁無腦的性子,遲早被人整死!”
“跪下,道歉!”
秦千軍的話,重若雷霆,直接吓得秦雨露雙膝一軟,跪在當場。
“對不起!”
“我錯了!”
蕭淩天和秦雲柔對視一眼,無奈的歎息一聲,擺擺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