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朱經天就是泰鴻房産老闆,朱家鴻的兒子。
朱經天知曉父親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後來聽聞他在一個字畫展覽會上結識一位姓秦的神醫,說是能夠醫好他的心髒病。
朱經天原以為那秦神醫就是個騙子,畢竟那可是先天性心髒病,怎麼可能醫得好。
可是經過秦神醫針灸一次後,他奇迹發現,父親發病的次數明顯少了,再去醫院檢查,連心肺功能都強健不少。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那位秦神醫是真的醫術高超。
隻是朱經天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男子,竟然就是那位秦神醫。
“洛姐,你真的沒有搞錯嗎,他怎麼可能是那位秦神醫!”
在朱經天的印象裡,那位秦神醫定是位鶴發童顔的老中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跟眼前這個小子牽涉上關系。
“住口,你怎敢對秦先生這般無禮。”
洛秘書俏臉登時變色,提起高跟鞋就在朱經天的膝窩踢了下,讓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并向秦羽緻歉道:
“秦先生,經天他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回去後我定會将此事彙報給朱董,對他嚴加懲罰,還望秦先生不要往心裡去。”
說罷,她沖着朱經天厲色訓斥:“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自扇耳光,向秦先生道歉。”
朱經天從來沒有見過洛秘書這般憤怒過,頓時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很可能就是那位秦神醫。
“秦神醫,是我的錯,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這人一般計較。”朱經天連忙擡手自掴耳光,打的啪啪作響。
“行了,起來吧,别打擾我們談事。”
看在朱家鴻的面子上,秦羽沒打算過多教訓朱經天,揮揮手道。
洛秘書見秦羽如此一說,懸在心口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她再次向秦羽道歉,然後就讓手下把朱經天給攙扶帶走,并向餐廳老闆支付桌椅損壞費,這才快步離開。
沒過多久,餐廳就恢複如初。
然而,所有人看向秦羽的眼神都發生變化,充滿敬畏和震憾。
要知道剛才那夥人,可是泰鴻房産老闆朱家鴻的人,是江州權勢最大的那一批人。
剛才那個白衣女子名叫洛雪,是朱家鴻的貼身秘書,因為先天性心髒病的關系,朱家鴻幾乎把整個集團公司的權力下放給她。
可以這麼說,除了朱家鴻外,洛雪就是泰鴻房産最具權勢的人。
然而,就是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卻對一個貌不驚人的年輕男子畢恭畢敬,甚至不惜為了他而讓朱家鴻的兒子下跪,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猜測着秦羽的真實身份。
在他們看來,能夠讓洛雪做到如此地步的人,隻有那些豪門世家的嫡系公子哥才有資格。
柳如煙再難保持鎮定之色,一雙美眸直直盯着秦羽道:“秦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泰鴻房産可是江州最大的房地産公司,資産将近百億之巨。
跟泰鴻房産比起來,柳氏集團就是個小妹妹。
柳如煙萬萬沒想到,秦羽竟然能夠攀交上朱家鴻,甚至還讓泰鴻房産的第二号人物洛雪對他畢恭畢敬,就好像他是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一樣。
秦羽擡手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個嘛,其實也簡單,我幫了朱家鴻一個忙。”
“就這麼簡單?”
柳如煙将信将疑道。
秦羽點頭笑道:“就這麼簡單,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剛說到電話,秦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摸出手機,看了下屏幕,竟然是褚盛堂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