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勾!”
那人緩緩開口道。
伸出手揉了揉脖子。
來回扭動脖子,以至于疼的厲害。
随後打量着王悍和蘇祈。
目光着重放在了蘇祈的身上。
神色疑惑,“我若是沒看錯的話,你剛才的力量是皿族的力量,至少還是二代親王的力量,看你面相,的的确确是東方人,一個東方人為什麼會擁有西方皿族的力量,而且還能再陽光下行走?”
蘇祈沒說話,隻是看了一眼一眼王悍,一切最終解釋權交給了王悍。
王悍笑道,“這個說來話長,我該從哪裡跟您說呢。”
“那你别說了,我清醒的時間最多隻有十分鐘!”
王悍一愣,“十分鐘?前輩,您怎麼在這裡?您這都是怎麼回事?”
陳勾揉着脖子,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本來是四處查看各處魔頭被鎮壓的情況,但是來到這個地方之後出了點岔子,鎮壓在這裡的魔頭不知怎麼找到了一點破綻,我被鎮壓在這裡的魔頭舍命控制住了,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
王悍一臉懵逼。
“這咋聽起來有點怪呢?”
陳勾指着遠處的項風,“這種解釋起來很麻煩,你可以去問問那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朋友,他體内的那股恐怖力量和我體内的這個魔頭力量有異曲同工之妙。”
王悍掃了一眼遠處的項風,這個二臂歪着嘴,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滿臉浪蕩的笑意。
思緒回歸,“前輩,這個地方鎮壓的是哪位魔頭?”
陳勾搖了搖頭,“記不起來了,我現在的思維很混亂,我的很多記憶也出現了問題,以至于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那這麼多年,也沒有人來到這裡找過您?”
陳勾提起來這話很暴躁道,“找過,我師弟來過一次,但一提起那孫子我就來氣,那孫子就站在外面喊了一句大師兄你在嗎,沒得到回複就走了,我這個樣子你說我咋回答?”
“敢問您那位師弟尊姓大名?”
“他現在應該是懸道司掌道使,呂鑒!”
王悍恍然大悟,這一切能發生就會變得非常合理了。
“那有什麼辦法解決您眼前的這個問題嗎?”
陳勾開口道,“我似乎是感覺到了有神器在這周圍,可以用神器将我鎮壓,我嘗試将體内的邪氣逼迫出來,看看能不能擺脫那個魔頭!”
王悍也算是明白了之前為什麼龍氣會移動,合着根兒在這裡呢。
轉過頭看向了滿無邪,按照滿無邪之前說的,龍淵劍正好也要放在龍眼這種養四十九天,反正都是放,不如一舉兩得。
說着話,王悍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食鐵獸。
“前輩,那這個家夥...”
陳勾看了一眼食鐵獸,“按照我的記憶來看,這個好吃懶做的家夥是鎮壓這個地方魔頭的兇獸,它之所以叫你來,其實是自己不想出力,因為每次它要是耗盡全力的話會沉睡很長一段時間。
我之所以會被控制,主要原因就是我來這裡之後,這個家夥一看有人來頂班,自己跑出去覓食去了。”
王悍看着彩虹,不知道從哪裡搞出來半根竹子啃食的彩虹聽到這話一頓,随後搖頭晃腦,在地上撒潑打滾以示抗議。
陳勾閉着眼,“時間不多了,廢話少說,去拿劍,将我鎮壓!”
說着話,陳勾起身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王悍過去給滿無邪說了一聲。
滿無邪稍加思索之後還是同意了下來。
将劍遞給了王悍。
随着陳勾。
幾個人在山坡的一個地方撥開草叢,找到了一個很隐蔽的洞口。
陳勾率先鑽了進去。
王悍緊随其後,回身舉起手托着蘇祈的腳随後抱着蘇祈進了洞。
項風也跟着往裡面鑽,“悍,接一下我。”
“滾!”
裡面烏漆嘛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