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
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透過磨砂玻璃。
似乎可以隐約看到美人如浴的輪廓。
其實我不懂女人。
也不想懂。
我不會取悅女人的方式,更不可能做舔狗。
看上眼的,要麼赢來,要麼給錢,要麼滾蛋。
用現在的話說,我應該是個鋼鐵直男。
但我知道一點。
那就是,我的女人。
不能被人欺負。
而現在,我已經認定蘇梅,就是我的女人了。
浴室門推開了。
蘇梅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她換上了一套真絲吊帶的睡裙。
頭發還用白色的毛巾紮裹着。
看了我一眼,她冷淡的說道:
“洗澡吧,睡衣給你放浴室了……”
說着,她回身去了卧室。
洗過澡,穿着蘇梅買的睡衣。
我輕手輕腳的進了卧室。
卧室裡,隻開着床頭燈。
燈光有些黃暈。
這讓整個卧室,更多了幾分暧昧的味道。
蘇梅背靠着我的方向,側躺在床上,蓋着夏涼被。
露在外面的,隻有她白皙的香肩。
我上了床,躺到蘇梅的旁邊。
雖然我沒碰她一下。
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很緊張。
緊張到,呼吸都有些急促。
蘇梅怎麼會緊張成這樣?
難道她沒經曆過男人?
我不相信。
在洗浴和賭場裡摸爬滾打。
說沒經曆過男人,怎麼可能?
我伸手,搭在蘇梅的香肩上。
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僵硬。
“轉過來……”
我輕聲道。
蘇梅猶豫了下。
但還是按我說的,轉過身來。
我把她輕輕的摟在懷裡。
“把燈關了……”
蘇梅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
又帶着絲絲緊張。
而這聲音在我聽來,就是一種銷魂的魅惑。
房間裡一片黑暗。
我知道,蘇梅并不甘心,更不情願。
但她還是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躬在我的懷裡。
蘇梅的身體很軟。
是那種柔若無骨的軟。
她的頭發,也不時的蹭到我的臉上。
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不由的聞了聞她的秀發。
這是一種隻屬于蘇梅的清香。
忽然,我發現我有些困倦。
這是十幾年的失眠生涯中,從未有過的感受。
原來,心儀的女人,還可以治療失眠。
至少對于我來說,管用。
這一晚,我們什麼都沒做。
當然,這并非因為我是什麼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而是我不喜歡強迫。
我要的女人,必須要心甘情願,委身于我。
不然,我會覺得索然無味。
不過這一晚,也是我十幾年中,睡的最踏實的一晚。
沒有失眠,也沒有驚醒。
有的,隻有美人在懷的酣睡。
一早醒來。
蘇梅已經走了。
床邊,還留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餐桌有早點,謝謝!”
謝謝?
謝我什麼?
難道是謝我沒有睡她?
如果是那樣,那她謝的有點太早。
因為她,早晚都是我的。
…………
我的每天,似乎都是一樣。
分發備品,無聊發呆,等着下班。
但今天,卻又有些不太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想去樓下的賭場看看。
因為這一整天,我都沒見到蘇梅的身影。
雖然昨天,她按那位二老闆所說。
放走了用探測手表出千的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