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我不由的問了一句。
張凡也看向了顧子六的方向,跟着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你說這些,可能我這人不願意欠别人人情吧。我永遠記得巴蜀古鎮的那個夜晚,如果不是你,我想那天晚上我可能會被吓破膽……”
張凡說着,便轉過頭,看向我說:
“我後來也經常會想,我為什麼總是記得那個夜晚。想了好多次,我好像才找到答案。可能是那個夜晚的你,給了我一種踏實的安全感。所以,初六我和感謝你。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怎麼做,看你自己。我回去了……”
說話間,張凡擡腿便走。
剛走幾步,她忽然停住了腳步。
又回頭看着我,低聲說道:
“我和顧子六沒有任何關系,最多能稱得上朋友而已。和你說這個,不是解釋,也不是為了證明什麼。隻是單純的想告訴你而已……”
看着張凡美麗的背影,我心裡竟有種怅然若失之感。
張凡回了大廳,顧子六依舊站在門口。
當我路過他身邊時,他忽然冷聲說道:
“聊聊?”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反問道:
“聊什麼?”
顧子六依舊是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
他随手摘下旁邊的一片樹葉,把玩之間,才慢聲說道: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這個世界,隻能有一個小六爺。你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并且記得很清楚。
“說然後!”
我也冷漠的回了一句。
顧子六轉頭看向了屋内,接着說道:
“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能配得上做我對手的,我覺得隻有你!”
“謝謝,靳無雙呢?”
我反問。
“技有餘,術不足。他所追求的千,勢必隻是技,而不是術。所以,他不配做我的對手!”
顧子六聲音不大,冷漠中卻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自信。
他給我的感覺,像是錢塘大潮一般。
開始時,你或許隻是感受他的波瀾。
但随着潮水漸近,那種強大的壓迫感也随之而來。
“如果我們決賽相遇,我也想加兩個額外的花紅。你接嗎?”
“說!”
“一,輸的一方不能再用小六爺這個稱呼……”
我嘴角上揚,冷冷一笑。
“二,遠離張凡!”
哦?
我不由的看向了顧子六。
此刻,他正一臉期待的看着我。
我一直以為,顧子六是那種冷漠到骨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