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見洪爺上鈎了,秦四海略顯得意。
“第一,我和你賭。第二,你要輸了,你當衆給我媽磕上十個頭,叫上十聲奶奶!”
秦四海嘴角上揚,微微搖頭。
“幼稚!不過我同意了。你要是輸了,不用磕頭,也不用道歉。讓你母親和你哥哥,帶着人離開這裡。如何?”
“永洪,别聽這隻老狐狸的!”
曲鳳美急忙說道。
洪爺咬着牙根,用力點頭。
“好,我答應你,開始吧!”
曲鳳美見洪爺竟然同意,她氣的秀眉緊皺,但又無可奈何。
幾個工作人員,擡上了一個桌子。
桌子上鋪着綠色的台布,台布左右兩側,繡着兩朵嬌豔的六瓣玫瑰。
玫瑰花瓣上,各自擺放着一粒骰子。
“秦四海,你歲數大,也活不了幾年了,就讓你先來!”
洪爺的話,秦四海根本不當回事。
就見他慢慢上前,拿起一朵花上的六粒骰子,退到三米之後。
他的右手,輕輕的擺弄着幾下骰子。
左手依舊拿着折扇,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
忽然,就見他身體微傾,手腕一抖。
手與桌面幾乎是在同一水平線上。
手中的兩粒骰子,在半空中倏然劃過。
落到台子上的那一瞬,就見兩粒骰子翻滾幾下。
接着,便同時穩穩的落在了花瓣之上。
而兩粒骰子鮮紅色的一點,更是朝在了上面。
“燕踏平湖?”
曲鳳美驚訝的說了一聲,我不由的轉頭看向了曲鳳美。
剛剛秦四海用的這招兒,我從未見過。
而當曲鳳美說出這名字的時候,我才忽然想了起來。
六爺當年曾和我說過,南粵聽骰黨一脈,把骰子玩的出神入化。
其中一手燕踏平湖,更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骰子。
不過,他們這一脈主攻骰子,并不擅長其它千術。
這也導緻聽骰黨一脈,幾乎沒有人能位列摘星榜。
但單論骰子,摘星榜上的許多高手,又不是聽骰黨的對手。
秦四海微微一笑,沖着曲鳳美說道:
“到底是摘星榜上的女千手,見多識廣。不過,你覺得令公子還有赢我的可能嗎?”
曲鳳美并沒回答秦四海的話,而是一臉狐疑的轉問道:
“燕踏平湖,是南粵聽骰黨從不外傳的手法。你怎麼會的?”
“錢!有錢什麼做不到?”
秦四海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話音一落,秦四海也不再廢話。
他如法炮制,身體前傾,右手連續平甩。
骰子先後劃過半空,各自穩穩的落在了花瓣之上。
六個鮮紅的一點,像是在嘲笑洪爺一樣。
“到你了!”
秦四海沖着洪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手勢雖然禮貌,卻包含着無盡的蔑視。
此時的曲鳳美,已經無奈的搖了搖頭。
倒是秦家成,摁着鼻孔猛吸了下,嘿嘿奸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