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沒回答母親,而是給徐寶山的妻子打電話,讓她進來辦理保釋手續,就可以領人走了。挂斷電話,他就給妻子開視頻,再讓妻子和孩子看母親,讓孩子喊奶奶,還讓孩子邀請奶奶去江東。
蘇婉君就囧了,讨厭陳安是因為陳安是災星,可陳安的孩子呢,國師徐雲行他們可沒說是災星啊,陳安的孩子終究是她的親孫子,還長得那麼漂亮乖巧。
關鍵一點,如果她不認陳安的孩子,她就直接理虧,她的人設就會成為刻薄寡恩,連孫子都不待見的刁鑽頑固腐朽愚昧老太婆,那陳安就有向她發難。
她隻好說‘有空就過去’,先離開。
陳安跟妻子聊幾句,然後就聽到蘇蘭英在喊他,他就再進去。
蘇蘭英直接道:“我已經讓人通知徐寶山的家屬過來領人,算是滿足了你的要求,那你呢,你該如何報答我呢?我的好外甥!”
“自然是除了殺人放火不做,違法亂紀不做,别的哪怕上刀山下油鍋,我都的去做啊。”陳安輕笑,對方的‘好外甥’三個字,如果在殺人不犯法的世界,恐怕她都想捅自己三刀!
“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做那個碼頭項目,也不知道你要如何跟你們陳家針鋒相對,我就知道,你剛才說要還我人情,那就用你的聰明才智幫我破個小案子。”蘇蘭英丢過去一個卷宗,讓陳安看。
陳安先接住,但沒打開,而是反問:“你讓我來破案?你看我有那樣的本事嗎?”
“我可不管過程,我隻要結果。你可是個男人啊,剛才說的話,能當放屁?”蘇蘭英微笑,有種‘陰謀得逞’的味道。
“生生趕鴨子上架,你這是!”
陳安想着破案他不行,但是有韓書瑜她們啊,他不懂的,可以去找韓書瑜。他打開卷宗,很快就浏覽一遍,頓時皺眉。
這是一個五年前的密室自殺案。死者是蘇家的人,蘇文卿。蘇在家中書房,關閉書房門窗,然後吃了一瓶安眠藥,被發現時已經兩天後,已經是一具屍體。報警之後,現場勘察,沒有可疑的線索,基本排除他殺。
他合上卷宗,問:“你想我查什麼?”
“證明是他殺,然後找出兇手。這個案子已經結案,很多證據已經封存,我也沒權力去調用。但是,你可以通過王韻的關系,可能還有點機會。總之,我不能給你提供幫助,你要靠你自己。一個星期給我答複。不然,就不要讓我在京城看到你!”
“一個星期?你調查了這麼多年,你都沒有進展,現在就指望我?”
“去去去,别找借口!我說過,我要的是結果。你要是不行,那就别待在京城,丢人現眼!”蘇蘭英讓陳安留下卷宗,“先給你一個簡單的事,柳月曦還在醫院撞死,讓她做個筆錄,在她這裡将證據鍊閉合。”
“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大,你還讓我在柳月曦那種爛貨身上浪費?”
“爛貨?人家一個堂堂小國師,在你嘴裡就這麼不堪?不過也無所謂,這次她的命是你救的,你咋嘴碎,也是你的事。”蘇蘭英讓一個女助手進來,安排跟陳安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