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晴晴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辛辣的白酒,甚至把她嗆出了眼淚。
鐘漢鼎一臉心疼道:“親愛的,你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呢?”
“我隻是不想白白被人冤枉而已!”
嶽晴晴說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看向李清月道,“現在,你和你的男朋友,欠我一個道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清月見嶽晴晴喝完酒之後一點事都沒有,頓時向林悅求助。
“我從來沒說是酒有問題。”
林悅冷哼一聲,看向了嶽晴晴,“有問題的,一直是這個女人!”
“妖言惑衆!為了以示清白,我就喝了這杯酒。”
“如果我喝了酒之後沒事,那就麻煩你當衆跪下給我的未婚妻道歉!”
鐘漢鼎憤怒地看向林悅,想要為嶽晴晴出頭。
“我勸你,還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林悅搖頭說道。
“漢鼎,你别鬥氣了。”
“醫生不是說了,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喝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
嶽晴晴在一旁假意勸道。
“放心,就一杯酒的量,我還承受得起。”
“作為你的男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你受委屈呢!”
說完,鐘漢鼎挑釁地看了林悅一眼,直接将酒杯裡的白酒一口喝完。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林悅說的玄乎,也成功勾起了那些人的好奇心。
可是,十幾秒過去了,鐘漢鼎非但沒事,反而因為喝了酒,氣色變得更為紅潤。
“果然是吓唬人,現在你的把戲被拆穿了,你還不趕緊下跪道歉!”
“就是啊!鐘先生還是太仁慈,要是換了我,早就報警讓人把他抓進去了!”
在場衆人,紛紛開口指責林悅。
林悅卻好像沒事人一般,擡頭看向嶽晴晴道:“我都有些佩服你的手段了,不過我很好奇,待會他一旦倒下,你會如何脫罪!”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嶽晴晴面色一沉,嗓音尖厲起來。
她正準備教訓林悅兩句,卻好像是被人掐住嗓子一般,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随後,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昏倒了過去。
“晴晴!”
鐘漢鼎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查看。
可還等他跑出幾步,他整個人突然踉跄倒地,臉上浮現出一抹烏青之色。
“到底怎麼回事?”
那幫同學頓時吓了一跳,一個個都慌了。
倘若真要是鬧出了人命,在場的誰都脫離不了幹系。
“我早就說了,喝了這杯酒會死人的,可偏偏沒人聽。”
林悅搖了搖頭。
他走到了鐘漢鼎身前,手心傳出了一道靈氣,護住了他的心脈。
随後,他起身穿過亂成一團的人群,徑直走出了包廂。
“你不先救人,出去幹什麼?”李清月焦急的問道。
“你先打120,把他們兩個送醫院,我去把幕後黑手給抓來!”林悅頭也不回的說道。
李清月微诶一愣道:“嶽晴晴不是已經昏迷了嗎?”
“她不過别人手裡的提線木偶,并不是主謀。”
“有什麼想不通的,等我回來再說!”
林悅說完,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