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婁焘這樣說,周淳往青龍湖的另一邊看去,但視線完全被茂盛的長草遮擋,而且這裡連一個攝像頭都沒有,一旦出事,目擊證人和監控設備都看不到。
“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攝像頭,周淳,你死在這裡,毀屍滅迹,誰能查得出來?”
婁焘越說越是得意,同時眼中浮現隐隐的陰鸷之色。
周淳退後一步,沉聲怒斥道:“婁焘,沒想到你堂堂婁大總局,竟敢做出行兇殺人之事!”
“要怪,就怪你和陳軒那小子勾結在一起吧,等你死後,以我的背景和能力,那小子依然奈何不了我,而且死獵組織還在,那小子遲早要被死獵組織弄死,你還想借陳軒上位,簡直愚蠢至極!”
掌控局勢的婁焘,徹底暴露出他醜惡兇狠的一面。
他這句話說完,身後兩個心腹高手走到周淳面前,就要動手。
“等等,讓我自己來!”
婁焘命令兩人先别動手,他自己從斜坡上搬起一塊石頭,竟是想将周淳活生生的砸死。
足可見這位婁大總局的内心,隐藏着多麼陰暗殘忍的一面。
但就在婁焘把石頭高高舉起時,他突然感覺雙手一輕,石頭不知道哪裡去了。
見面前的周淳嘴角勾起,婁焘心中猛地一驚,轉頭一看,差點被吓得魂飛魄散。
奪走他手中石頭的人,正是一直暗中觀察的陳軒。
以陳軒的身手,兩個三級超凡者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陳……邪帝,您怎麼在這裡?”
婁焘内心驚駭,臉上還能勉強保持鎮定。
陳軒似笑非笑道:“婁焘,你都要親手殺人了,還問我怎麼在這裡?
我要是不在,周淳他豈不是要被你活活砸死?”
“呵、呵呵,邪帝,我隻是和周淳開個玩笑,您支持他擔任總局負責人,我心甘情願讓出這個位子,隻要您饒我一命,如何?”
婁焘面對陳軒,不敢再擺架子,而是放低姿态求饒起來。
身邊兩個三級超凡者面色慘白,瑟瑟發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婁焘,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今日我便以華夏邪帝之名,就地處決你這個戰犯!”
陳軒此話一出,婁焘心髒猛地一顫,霎那間全身冒汗,一身肥肉抖個不停。
他噗通一下跪在陳軒面前,牙齒打顫的哀求道:“陳先生,邪帝大人,求求您饒了我!過往種種,都是我不對,您要如何處罰我都行,千萬别殺我啊!求求您了!”
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婁焘,此刻好像一條狗般哀求,而陳軒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指尖打出三道仙氣,分取婁焘和他的兩個心腹。
仙氣透體,三人齊齊斃命。
“多謝陳先生相救!”
周淳連忙拜謝。
陳軒看了變成死狗的婁焘一眼,對周淳說道:“你打個電話讓秦政過來處理。”
“是。”
……一日後,琴島膠東國際機場。
井圻裹着黑色風衣,坐在候機大廳裡,每隔十幾秒就看一下手表,還時不時的張望一下四周,似乎有什麼緊急之事。
三分鐘過後,一個戴着帽子口罩的男子,走到他面前,取出一包東西,壓低聲音道:“井先生,這是您要求辦理的全部國外證件。”
“我那筆五百億存款轉進瑞士銀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