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聽到消息後,面色微變,但轉瞬間,他就恢複了鎮定,正色道:“主公,荊南四郡反叛,必須立刻出兵剿滅。”
“目前所慮的問題,是主公的大軍,一方面在長安,另一方面在江夏郡。不論是6從哪一處調兵,都會消耗時間。”
“襄陽城内,因為劉表抽調了三萬精兵離開,使得南郡的兵力幾乎很少。荊州其餘的兵力,主要是聚集在荊南四郡。”
“如果把這四郡的兵力集合,恐怕其兵力不少于六萬人。甚至于四郡同時發聲,也可能是四郡聯合了起來。”
蒯良說道:“具體的情況,就要等到抵達荊州後,才能知道。”
張繡眼眸轉動,拆開了書信,仔細的打量書信上的内容,道:“據打探到的消息,四郡雖說同時反叛,但暫時沒有聯合組建軍隊的迹象。”
呼!!
蒯良聞言,也是松了口氣。
好歹,沒到最嚴重的地步,如果真是荊南四郡聯合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蔡瑁一步就站出來,抱拳道:“主公,雖說這些日子,劉表曾不斷削弱卑職兵權,不讓卑職掌軍。但荊州城内,我還有五千嫡系精兵。這一批士兵,卑職願捐出來助主公讨伐荊南四郡。”
蒯良說道:“我蒯家也有諸多的私兵,願籌集三千私兵,助主公讨伐荊南四郡。”
其餘人,紛紛開口。
張繡聽完了所有人的話,初步計算了。淡淡是這些個官員捐獻出來的兵力,都多達一萬五千人,已經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張繡聽完後,颔首道:“諸位襄助,本官不甚感激。既如此,請諸位返回各家,調集私兵,前往城内軍營集合。軍情緊急,本官立刻調兵,南下平定荊南四郡叛亂。”
對荊南四郡,張繡還真沒放在眼中。
曆史上,劉備奪取荊州後,掃蕩荊南四郡,也沒有消耗什麼兵力,輕松取勝。
衆人快速離開,而坐在下面的劉琦,面無表情,但内心,卻是歡喜起來。他心中想着,萬一張繡讨伐荊南四郡,死在了戰場上,那就好了。
張繡看向劉琦,笑道:“劉琦,是不是期待着,本官死在戰場上?”
“沒有,絕對沒有!”
劉琦直接就搖頭回答。
他雖說能力不怎麼樣,但這樣簡單的回答,卻也應對自如。
張繡神情自信,說道:“不管你怎麼想的,其實都不重要。因為不論如何,你所想的都不可能實現。”
“來人!”
張繡吩咐一聲。
當即,就有侍從進入。
張繡道:“把劉琦帶去下,令其在府上不可随意離開。”
“喏!”
侍從得令,便帶着劉琦離開。
張繡在大廳中,靜靜等候,時間一點點流逝,一個時辰,轉瞬即逝。
這時候,大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蒯良大步進入,拱手道:“主公,軍營中所有士兵已經齊聚。不多不少,一萬五千人,不過各家族私兵彙聚,戰鬥力可能良莠不齊,主公還需當心。”
“放心!”
張繡道:“打仗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頓了頓,張繡說道:“反倒是你留在襄陽,務必要謹慎小心。如今荊南四郡自立,這南郡也未必會平靜。如果你認為情況不利,可以向黃忠求助。”
蒯良道:“卑職明白!”
張繡不再耽擱時間,帶着王越等人,就徑直往城内軍營去。此刻蔡瑁、蒯越等其餘各大家族的人,都在其中,代表了各自的家族私兵。
張繡揮手把蒯越、蔡瑁等人喊出來,目光落在了這一萬五千人身上。
這一萬五千人,很是關鍵。
張繡這一遭離開江夏郡時,隻抽調了一千飛熊軍随行。雖說飛熊軍戰鬥力強,但畢竟兵力少,最主要的戰鬥,還得靠這一萬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