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城西酒肆。
如今的薊城,稍稍恢複了生機,畢竟随着張繡的抵達,無數物資運送而來,所以物價也在快速的下降,雖說還沒有恢複正常水平,但也不至于太高。
酒肆中,一個喝酒的醉漢,正在說話。
醉漢口中說的,是近幾日發生在薊城的事情,說薊城最近,每天都有人死亡,而且是莫名其妙的上吊而亡,誰都找不出緣由,隻知道人還在死亡。醉漢隻說,可能是冤魂索命,所以才不斷的有人死亡。
這般離奇的事情,令人頭皮發麻。
誰都擔心自己也死了。
在醉漢說話的時候,又有人進入,說城内又死了人。随着這一消息傳出,整個酒肆内的百姓,更覺得頭皮發麻,更覺得心中擔心不已,都擔心自己的生死。
萬一找到他們身上呢?
這樣的消息,忽然間在城内外四處傳出,以至于人心惶惶。
錦衣衛調查了一番後,暫時卻沒有調查出結果,隻是層層上報,禀報到了王越的面前。王越再度可伶錦衣衛調查,又來到張繡的營帳中,禀報了有百姓不斷冤死的情況。
張繡聽到後,心中古怪。
這薊城剛剛穩定下來,怎麼可能有什麼冤魂索命的失态。
這種事情,張繡是不相信的。
張繡仔細查看了情報,整理了思路,問道:“如今死去的百姓之間,可有什麼聯系?”
“暫時沒有!”
王越搖頭道:“錦衣衛目前,還在打探消息。錦衣衛擅長打探消息,可這查探斷案的事情,還是有些弱了,所以速度慢一些。”
張繡繼續道:“既然說是冤魂索命,說了是什麼冤魂沒有?”
“沒有!”
王越再度搖頭。
如今的情勢,暫時王越也不清楚,所以内心頗為緊張,畢竟這事兒錦衣衛還沒有一個說法,讓王越很是擔心遭到張繡處置。
張繡想了想,吩咐道:“暫時沒有查探到不要緊,仔細盯着城内的變化。既然這事情是發生在薊城,暗中的人,肯定會露出破綻的。”
王越忽然道:“陛下,會不會真是有什麼冤魂?”
“什麼?”
張繡盯着王越,眼中透着一抹冷色。
刹那間,王越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老臣一時失言。這件事情,老臣會安排錦衣衛,仔細查探清楚的。”
張繡沉聲道:“王越,記清楚了,神鬼之說不存在。你現在盯着下面,查看一舉一動的動靜,第二是注意輿論風向,看到底是什麼冤魂索命。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是什麼都不求取的。如果單純隻是害死人,那就是殺人犯。可這薊城内,不至于如此有如此殺人兇犯。所以對方背後的目的,肯定會漸漸浮出水面的。”
王越背脊弓着,道:“請陛下放心,老臣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的。”
張繡擺了擺手,王越就退下。
對張繡來說,這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情,因為對方肯定會暴露的。如果沒有背後的目的,對方是不可能出手的。
這是張繡笃定的。
張繡繼續處理政務,不過剛看了一會兒呈遞上來的奏折,就見王越又急匆匆回來了,王越躬身向張繡行禮,禀報道:“陛下,又有新消息傳回了。”
張繡道:“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