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朕聽說他還在集市上賣哪個香胰,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那日在制作的時候,還讓程家的小子摔了一百個,把盧國公氣得嗷嗷直叫。”
“哼,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朕都忘了,來人,給他們帶上來。”李二說。
“父皇,兒臣冤啊!父皇,父皇!”李恪跪在太極宮門口,哭爹喊娘。一邊的房俊為首的衆人看得目瞪口呆。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人!我們受害者還沒說話,你們到先哭起來是什麼意思?
太極宮内
“說說吧,怎麼回事?”李二問道。
“父皇,兒臣冤呐。兒臣跟随程處默他們去聚福樓吃飯,房俊卻出言挑釁,上來就開始與兒臣上手。兒臣隻得自衛防身。”李恪一臉可憐巴巴地說,好像是他被别人打了一頓似的。
“陛下,别聽他的一派胡言,草民隻是想與吳王切磋詩藝,他不答應,草民才動手的。”房俊說。
李恪掉了一地的牙。這孩子怎麼這麼實誠?有點二啊!不過,他還是反駁說:“明明是你想欺負我。父皇,你看兒臣臉上的傷。”說着便往上面湊。李二揮揮手,說:“每人打五十闆,散了吧。”這個時候,房玄齡走了過來。說道:“這件事是犬子的錯,與梁王沒有關系,還請陛下贖罪。”開玩笑,五十大闆都能把人打得半個月不出家門,誰願挨?李二沉思了一會,說道:“好啊,剛才不是說要比賽作詩嗎?讓他們一人作一首,做出來就放他們回家。就以梅花為題。房二郎先來。”房俊上前一步,吟道:“大雪寒冬中,獨梅立雪中。不怕嚴寒凍,冬夏與春秋。”李恪暗暗鄙視,這是什麼垃圾,放倒後是小學六年級都能随便寫出來。李二評價道:“還可以,不錯不錯。”李恪上前一步,說到:“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