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公務員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換掉他?
“撒切爾夫人已經連任了三次,保守黨執政已經超過十年了,長期執政固然有利于國家政策的推行,可我們也不能像軸心國學習不是麼?”
軸心國德意日,都有執政黨長期執政的傳統,不用于意大利和日本執政黨幾乎沒換過,聯邦德國的執政黨也很穩定,隻不過和其他兩國軸心國小夥伴沒法比而已。
要不是這一次借着能源危機拿掉了科爾,這個總統還有八年的執政時間呢。
羅斯靜靜地聽着父親的話,開口道,“爵士的意思是,要平衡兩個黨派的勢力,不能讓一家獨大。”
“對,就是這個意思。”艾倫威爾遜點頭,就是社團要平衡,不能一家獨大的意思,“這個黑鍋要是撒切爾夫人一個人背了,保守黨就可能借此切割,所以還是讓保守黨整個黨派負責比較好。”
“有什麼辦法麼?”羅斯不明白的詢問,“那不是要和一些議員進行利益交換?”
“這也是我猶豫的地方,我不想和他們進行交換。”艾倫威爾遜欲言又止,如果可能的話,他想要給大西洋派一個緻命打擊,讓這些不知道是英國還是美國立場的議員一蹶不振,用來交換一次選舉的結果未免過于廉價了,“這樣,對保守黨的議員選區進行調查,有一個基本的認識,我們在想想怎麼辦。”
羅斯點頭,剛想要離開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爵士,母親這幾天總是念叨你,你應該去看看她。”
“當然。”艾倫威爾遜回答的很幹脆,全無哪怕一點勉強,就是這個勞碌命一輩子都堅持下來了,繼續堅持下去也沒什麼。
艾倫威爾遜還要和勞森談談,畢竟财政大臣在他這裡,有和親家有同等的地位,艾倫威爾遜也沒客氣,就問财政大臣是不是不想幹了。
“聽聞保守黨有要以辭職施壓的言論?”艾倫威爾遜一副客觀中立的口吻道,“不要誤會,這和白廳無關,是我個人比較好奇。”
“秘書長,你是不是要保護首相。”勞森當然有些驚訝,但是馬上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衆所周知,政府内部流傳着一個政治謠言,白廳和唐甯街十号存在着某種程度上的夫妻店,内閣秘書長發現了對首相不利的趨勢,這一次要阻止?
艾倫威爾遜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話鋒一轉道,“鎮壓煤炭罷工的時候,出現的傷亡誰應該負責呢?你們就不怕成為在野黨之後,有人要求你們負責?英國公民的生命可不能白白就沒了。”
“這是威脅麼?”勞森愣了一下,然後輕松的回答道,“要知道在傳統上,這種孤立性的悲劇讓議員負責就?”
“傳統上?更早的傳統,英國應該由上議院說的算。”艾倫威爾遜陰陽怪氣的道,“勞森,其實你是我們的人。黨派的利益怎麼可能淩駕于個人利益之上呢?首相的選擇沒有錯,而為了短暫的支持率就朝令夕改,這絕對是錯了。”
艾倫威爾遜表示你這個财政大臣,站在保守黨那邊能夠有多大的利益,相反,未來你的女兒帶來的利益,遠比做個什麼大臣要大得多。
人總是要為自己負責的,就比如現在的地圖頭,他就在為自己負責,黨派的利益算個屁,在美國總統布什言出法随威脅要制裁之後,這位瞻前顧後,沒有擔當的蘇聯領導人,再一次想要退縮了。
地圖頭之前沒有對立陶宛進行放棄,在最高蘇維埃會議上,再次強調蘇聯派軍隊去立陶宛,是為了恢複當地的憲法法律。
面對之後的記者參訪,為了挽回蘇聯的國際形象,地圖頭表示,自己是事後才知道軍隊打傷了立陶宛平民,認為這個悲劇的消息發生,絕對是一場意外,并且自己非常反對使用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地圖頭表示願意派出特使,甚至親自前往立陶宛,希望雙方可以再次合作,在雙方達成共識後,蘇聯軍隊撤出了全部空降兵部隊,來表示自己的誠意。
縱使亞左夫、亞納耶夫等人主張使用強硬手段,地圖頭仍然選擇退縮和讓步,作為誠意,他下令讓波羅的海軍區司令費奧多爾·米哈尹洛維奇·庫茲明中将控制住駐軍,防止事态擴大。
這對于契丹人一派自然是無可争議的勝利,他再一次戰勝了地圖頭,聲望也随之水漲船高,已經被國内外普遍認為是一個抗衡地圖頭的政治家。
至于地圖頭這一次的瞻前顧後,導緻了黨内的士氣陷入低落,而之前表态願意跟随的加盟共和國,再一次陷入到失望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