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也要分對誰!”艾倫威爾遜斷斷續續的回應,他對試駕體驗良好的瑞典車,就是這麼沒有抵抗力。
戰況就如同泰晤士河的抗擊風暴一樣激烈,一樣的鳳高浪急,一樣的波濤洶湧。從任何角度來講,擁有這樣外在條件的英格麗·褒曼,都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對手。
此時的帝國公仆和泰晤士河邊的市民一樣,如同被浸泡一般,揮汗如雨的工作。
良久,一身輕松的英格麗·褒曼摟着艾倫威爾遜的脖子,滿是依戀的詢問,“你覺得我怎麼樣?我是說,你迷戀我那一點。”
“你是一個很大氣的美女,如果說薇薇安有一雙精靈般的眼睛,讓人第一眼就無法忘記。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我第一眼也能看出來你漂亮,我也不是瞎子。可我想不起來你到底哪裡令人印象深刻,所有的條件組合成你這樣的人在我面前,我就本能的覺得,你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艾倫威爾遜都不知道他現在在說什麼,完全是遵從本心給英格麗·褒曼這樣一個評價。他能說赫本的氣質獨樹一幟,伊麗莎白泰勒很有誘惑力。費雯麗精靈一般的眼睛,海蒂·拉瑪那一張讓所有人都承認的面龐。
可對英格麗·褒曼,他想不出來英格麗·褒曼那一點特别突出,可這麼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會說一句簡單的漂亮。
“我沒有一個讓你一下能想到的優點麼?”英格麗·褒曼聽了之後有些氣惱。
“你站起來不比我矮的身高算不算?還有就是?”艾倫威爾遜伸手捏住了高地,贊歎道,“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卓越條件。”
從分工上來說,艾倫威爾遜和抗擊風暴的市民們不分貴賤,市民們在揮汗如雨,他也在揮汗如雨,市民們賣力氣,他賣的力氣也不見得就小了。
難道一個一米七五的女人就很好擺弄麼?艾倫威爾遜并不這麼認為。更何況他是為了大英帝國收拾七百年來的敵人,從意義上來說,甚至更加重要。
當前世界大戰才結束不到十年,經曆過戰争的人都活着呢。可以确定的是,自由世界的動員力遠不是幾十年之後,隻存在于紙面上。
要知道社會主義國家的動員力都很高,西歐國家要是太拉胯的話怎麼對抗?
西方自由世界的動員力,到了六十年代迎來了第一波削弱,英法是丢了殖民地被重創,美國是在越南戰敗,導緻國内矛盾爆發。
要不是整體實力高出蘇聯一塊,七十年代絕不是蘇聯轉守為攻這麼簡單。一波流把自由世界踩在腳下都是有可能的。
六十年代自由世界這一波頹勢,艾倫威爾遜希望首先發生在法國身上。他覺得這個小小的要求并不過分,女權就是一張好牌。
這張牌最大的好處就是,風險可控。要是世界大戰爆發,或者歐洲經濟在世界上排不上号,這張牌是絕對沒用的。女權的發展需要安逸的社會環境,基礎是建立在男人的退讓上,世界大戰爆發命都保不住了,誰會讓着女權?經濟崩了,男人想退讓都退讓不了。
誰看到在和平教世界時刻動蕩的環境,女權能争取到什麼權益?在印度那種經濟差的地方更争取不到了,更何況印度本身就不安全。
艾倫威爾遜心裡清楚,世界大戰不會爆發,歐洲也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地區之一。這就具備了發展女權的天然土壤。
日本就是經濟停滞了,以前高速增長的時候,日本女性搞女權男人不在乎。
現在日本女性搞平權,男人真敢修理你,等到經濟下行的時候,男人甚至要搶女人的蛋糕了,到時候女權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就是女權的先天缺陷之一:需要男性忍讓配合。
日本都可以做到,法蘭西一個妥妥的老牌帝國主義,當然比日本更加有條件做到。
法國的社會動員力被撕裂,有助于英國在歐共體當中确立對法國的優勢。這對英國是一個利好,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聯絡法國的親蘇勢力比如法共,來達成對英國相對有利的條件。
這個希望就在英格麗·褒曼和海蒂·拉瑪身上了,兩人都應該作為成功女性引領法國女人站起來。
“現在泰晤士河被倒灌,你白廳的同事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心裡能平衡?”英格麗·褒曼嬉笑着沖着艾倫威爾遜親了一口道。
此時此刻正是國難之際,一個白廳的中高層卻和一個外國女星鬼混,确實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