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九衛城官衙,張春生偕商業局第一副局長、煙廠第一副廠長前來彙報工作,待衆人落座,趙海便看起報表來:“五月一日煙廠生産卷煙七千一百一十五包,五月二日生産卷煙七千一百二十三包,五月三日生産卷煙六千九百八十五包,五月四日生産卷煙七千五百零八包,五月五日生産卷煙~~~~,五月共生産卷煙十六萬八千二百一十九包。”
“五月初一銷售威海香1号兩百九十五包、威海香2号一百三十六包、威海銀香1号一百二十五包;沒有過濾嘴,煙葉添加醇酒、丁香的威海銀香2号,售價為八十文,五月一号銷售了九十五包;擁有過濾嘴,煙葉添加醇酒、丁香的威海金香,售價一百文,五月一日銷售了七十九包;五月共銷售各型号卷煙一萬四千八百六十九包。”
“五月煙廠共得銀八百九十二兩一錢四分,利潤七百五十八兩三錢二分。五月庫存為三十萬四千八百零四包。”
“五月石斑魚銷售十五條,共得銀九十一兩二錢,利潤為八十六兩六錢四分;五月鹽廠利潤為十五兩七錢八分。”
“商業局和煙廠做得不錯,煙廠再去錢莊支取一萬兩,多多儲備制煙原材料。”趙海看過了報表,沉思過後,溫和的說道。
“諾,卑職領命,卑職定不負大人所托,一定将商業局和煙廠管好。”張春生躬身領命,大聲說道。
“卑職謝大人謬贊,一定謹遵大人教誨。”商業局第一副局長說道。
“卑職惶恐,當不起大人謬贊,這都是卑職的本分。”煙廠第一副廠長躬身說道。
“馬屁精”張春生二人腹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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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湖廣襄陽府,樞輔督師大營中軍大帳,剿賊總理楊嗣昌再一次拿起一封書信看了起來,“八大王”張獻忠與“曹操”羅汝才的彙合、桀骜不遜的左良玉與賀人龍,讓楊嗣昌心力交瘁,焦慮、壓抑的心情,讓他整夜整夜的失眠,他側躺在床榻上,嘴裡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