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宣揚，全當不知便是。”周野又吩咐道。

　　“好。”兩人颔首。

　　周野抖了抖袖子，邁步往孫尚香那走去：“再挑戰一下，我就不信了。”

　　“可别！”

　　孫尚靈一把拉住了他，道：“好不容易歇一下，别讓這丫頭氣壞了。”

　　“教她練武還行，若是文藝之道……”

　　蔡文姬摁住了太陽穴，眼中浮現了某些驚恐的記憶。

　　她受到了系統加持，教出許多合格的秀，自诩教人之術了得，也曾短暫挑戰過孫尚香——傷心往事，不宜多提。

　　“沒事，我身體好。”周野擺擺手。

　　走向孫尚香的期間，他在腦海中詢問起系統：“能給難度定個級嗎？”

　　“你知道的，有很多性格上的東西，是無法數值化的，就像是劉備的堅韌、孫策的彪悍。”系統明白周野的意思。

　　“徹底将她教化，會很難嗎？”周野再次追問。

　　“打個比方吧，如果教育曹操，使他不喜歡别人婆娘，這個難度值為六千。”

　　“那麼教化孫尚香，讓她徹底改變成為淑女，難度值至少有一萬。”

　　系統盡量用數據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好了我知道了。”

　　周野點頭。

　　走過去，一手蓋住對方瘦小的肩膀：“我寫的書，怎讓你背成這樣？”

　　“師父！”

　　孫尚香回頭，大眼睛轉了轉：“你寫的東西，我看不懂，也記不住，說出去人家也不懂。”

　　“還是我改的好，說一遍就明白了，誰都能記得牢牢的！”

　　周野臉色一滞，連忙輕喝道：“這東西可不能出去亂說，不如屁股都打爛你的！”

　　孫尚香嘿嘿一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出去念得！”

　　“嗯……”

　　“但如果要我背這些東西，背着背着嘴就不聽使喚了呢！”孫尚香睜圓了一雙大眼睛。

　　周野嘴角抽了抽，扯出一個笑容。

　　“那就先不背了！”

　　“好诶！”

　　孫尚香激動的一伸手，伸出小腿就要開溜，被周野一把提了回來：“去幹嘛？”

　　“出去玩呀！”

　　“來，師父教你一個遊戲。”周野笑着伸手，從桌上捏起一顆雞蛋：“知道這是什麼嗎？”

　　“蛋！”孫尚香。

　　“你的弩機在哪？”

　　“喏！”

　　“看好了。”

　　周野右手單手持弩機，左手将那顆雞蛋抛飛出涼亭。

　　嗖嗖嗖！

　　那一瞬間，弩機連發箭矢，将雞蛋打的粉碎。

　　孫尚香愣了一會兒，才鼓掌歡呼起來：“師父真厲害，我也要試試！”

　　周野莞爾一笑，道：“打蛋一定要有準頭知道嗎？”

　　“嗯嗯！”

　　看着孫尚香就要上手，周野将她拉住：“訓練也是層次的。”

　　“什麼層次？”

　　“入門時，你先将雞蛋放在桌上。”

　　“能打中後，将雞蛋懸空挂起。”

　　“等再能中，将雞蛋頂在人頭上，發矢中蛋而不能中人。”

　　“再之後，蒙上眼睛也要能射中。”

　　“這是順序，層層而進，不可亂了，可記住了？”

　　孫尚香對讀書沒興趣，對這些玩意興趣還是很足的，連連點頭：“記住了！”

　　她一握拳頭，道：“下次哪個先生再來教我念書，我就讓他頭上頂雞蛋。”

　　卧槽……孺子可教啊！

　　都不用我說，自己就能想到了。

　　周野滿意的摸了摸這丫頭的後腦勺：誰說腦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