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魚寨,位于丹崖山東麓,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早的海軍基地,在宋朝的時候還沒有海軍的概念,守寨的水軍平日多以出海打劫為主,直到明朝才開始了正規海軍建設。
三日之内攻下由宗方把守的刀魚寨,在宗澤看來幾乎不可思議,哪怕他叫宗方放水,都不可能做到,也正因為這樣,宗澤反覺得俊辰可以做到,那麼自己陪着他瘋上一把也無不可。
有時遷這個輕功高手在手,俊辰絲毫不覺得攻打刀魚寨有任何難度,更何況如今的刀魚寨,遠非昔日那個平海、甯海二軍各倆個指揮鎮守的刀魚寨,而是隻有宗方帶着一個指揮守在那裡,而且說句喪氣的話,就是這個指揮的五百人,聽宗方指揮的不過自己的十個親兵而已,其餘人等哪裡會聽他的。
得到宗澤承諾的俊辰,和林沖一起回到孫家酒館,才到孫家酒館門口,就從孫家酒館中跑出兩條大漢,朝着俊辰納頭就拜。
“小弟鄒淵、鄒潤,拜見李俊辰哥哥!”
聞得是“出林龍”鄒淵、“獨角龍”鄒潤倆叔侄,俊辰趕緊扶起二人,這叔侄二人都是那種古道熱腸,忠良慷慨之人,來登州時就一直想見見這叔侄二人,不想這叔侄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早上起來,聽見喜鵲在枝頭不停地叫喚,就知道有好事發生,果然便見這孫二哥找來,說是李俊辰哥哥到了,我們叔侄倆個便趕緊過來,方才一睹哥哥的風采。”
“嘗聞“出林龍”鄒淵、“獨角龍”鄒潤叔侄二人,在登州一帶做私商買賣,專好打抱不平,但有不平之事,隻要叫他們遇上了,定會要管上一管,隻不過鄒潤兄弟以後可不能撞樹了,不然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獨角龍”可就要便成“雙頭蛟”了。”俊辰的一番話,聽得幾人無不哈哈大笑起來,就連鄒潤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寒暄了幾句之後,作為老闆的孫新自是不可能讓大家在門口叙話,自然是引着幾人進到店裡,好酒好菜如流水般端了上來,俊辰自是不會讓孫新兩口子白忙活,自是叫着他們一起坐下吃酒。
孫新也好,顧大嫂也好,不管他們是不是一霸,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很強勢,盡管說孫立是本州提轄,高高在上,但還是不能改變他們處于社會底層的現實,眼見如俊辰這般身份的江湖英豪,能請他們夫婦入席,待他們一視同仁,心中早就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了。
待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平素一直話多的顧大嫂終是惹不住,問了起來,“李頭領,此番到我們登州來,可是有什麼大事要做嗎?”
顧大嫂這話一問,頓時把孫新吓出一身冷汗,“你這老娘們,這大老爺們的是,瞎摻合什麼!”趕緊悄悄地拉了她一把,讓她不要這般多嘴。
隻是孫新的這點小動作,早已落在了俊辰的眼中,以他現在的身份,自是不會計較什麼,“嫂嫂心直口快,是個面惡心善之人,孫二哥能娶到嫂嫂,真是孫二哥的福氣不是!”一番話說的顧大嫂樂的合不攏嘴,朝着俊辰連聲道謝,讓孫新苦笑不得。
“其實嫂嫂說的不錯,此番來登州,确實是有要事,隻是此事還需要鄒兄幫忙!”
聽見要自己幫忙,鄒淵叔侄自是拍着兇脯保證,“哥哥有事請說,别的不敢說,就是這腔熱皿,直賣與哥哥何妨!”
不管是孫新夫婦還是鄒淵叔侄,都是俊辰信得過之人,于是他也不矯情,直接便将三日内打破刀魚寨之事告知衆人,隻聽的衆人倒抽一口涼氣。
隔了良久,鄒淵才開口說道:“哥哥,那刀魚寨可是平海軍的駐地,雖然眼下這平海軍不比當年,隻有一個指揮駐守在那裡,但那也不是我們這幾個人可以打得下來的,難不成這幾日會有梁山大軍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