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這是怎麼了。”派克有些驚慌失措,很是費解的望着我。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面色一冷,厲聲問道。
“我……我是派克啊。張,請你相信我,我不是那些該死的日本忍者。”派克比劃着雙手,想要努力的解釋些什麼。
“别動!”我長刀一遞,緊貼着他脖子。
刀刃在他脖頸上劃出了一道小口,殷紅的皿液滲了出來。
派克頓時老老實實的站住,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很是疑惑的看着我道:“張,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為什麼要殺範沖和麗娜。”我闆着臉呵斥。
派克一愣,随即道:“張,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是被忍者逼到懸崖那邊的,又不是我。”
“對!他們是掉下了懸崖,可麗娜扔出了飛爪自救,繩索卻是被你弄斷的。”我冷笑道。
當我看見那半截飛爪的時候,就有些奇怪。斷口上的痕迹既不像撕裂,也不是刀斧劈砍所緻,不過我卻好像在哪裡見過,隻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直到派克放出小蜜蜂,我才猛然醒悟,那不是他的螞蟻咬痕嗎?
早在雲南旅行團的時候,他便放出螞蟻咬斷了鐵鎖,我親眼所見,那些細碎的咬痕就是這個樣子的!
按照當時的情形,極有可能是麗娜和範沖假裝跌落懸崖,淩空出手,擊斃了偷襲的日本忍者。随即兩人身在半空扔出了飛爪,本以為就此脫險,卻沒想到同為隊友的派克,卻補上了一刀。用螞蟻咬斷了繩索,兩人就這麼掉了下去。
也就是說,害死麗娜和範沖的罪魁禍首不是日本忍者,而是派克。
這家夥為什麼會這麼做?
派克一聽我說出了繩索兩字,臉色不由得臉色一變:“張……我想,這可能是個誤會。”
“誤會?”我冷聲一笑,一手從懷裡摸出個東西,在他眼前一晃道:“這也是誤會嗎?你解釋一下吧,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拿出來的是戒指盒,這戒指盒他當初要送給我,後來被我在幹屍陣前再次撿到。隻是裝在裡邊的不再是鑲嵌着鑽石的婚戒,而是取自斷臂忍者手上的那一枚。
派克一見到戒指,頓時一愣,呆呆的看了我好半晌,突然很是詭異的一笑:“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原來你早就懷疑到了我。”
“少廢話,說!這都是怎麼回事。”我怒道。
派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随即顯得有些輕松的說道:“這個故事很長很長,你真的願意聽嗎?”
“說!”我大聲喝道。
派克傷的很重,有些站立不穩,我壓了了壓刀鋒,示意他坐下去。
派克有些感激的輕輕點了點下巴,随即娓娓道來:“早在二十三年前,我隻有二十一歲,正跟着整個歐洲最著名的動物學家達克爾教授學習。就在那年冬天,大概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的老師帶着我登上了一艘考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