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局總部。
康鼎煌喝着茶水,表面上很熱情的跟老許副官交流,但實際上他的心理活動是很複雜的。
周賢的行政助理,帶着總務處的一大幫人,又領着老許的副官過來,突然告訴康鼎煌,薛平安就是綁架兩位公子哥的兇手,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難猜。周賢不但認定了薛平安就是兇手,而且連康鼎煌也一塊懷疑上了。
小周是在搞突然試探!叫老許副官過來就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他盯死康鼎煌,看看對方會不會在這個時候搞小動作,包庇薛平安,因為這裡是青衣局掌控的地盤。
周賢的反應也是非常快的,他讓青衣局行動處處長,親自帶着周賢的助理去抓人,又留下老許的副官跟自己喝茶,這也擺明了一個态度。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會包庇誰,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别崩我身上皿。
兩個人的心理較勁在這一刻正式開始了。
辦公室内,康鼎煌面帶微笑,态度熱情,主動找着話題跟老許副官交流。
二人喝着茶,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
時近下午一點多鐘,行動處長給康鼎煌打了個電話,親自告知他,薛平安沒抓到,但其餘人員已經被控制。
……
戰錘的大營内。
周賢離開會客室,伸手接通了電話:“什麼情況?”
“薛平安跑了,但薛家的武裝,還有他的一些親屬軍官,都沒來得及撤離。目前核心成員,已經被青衣局行動處的人控制,我也在這呢。”助理話語簡潔地說道。
周賢皺起眉頭:“走漏消息了?是不是青衣局給薛平安報的信?!”
“應該不是。”助理立即回道:“我們是突然找到的康鼎煌,見面後直接說的正事。康鼎煌調了行動處的人配合我們抓人,我全程都在監視,他們根本沒機會通知外界。而康鼎煌本人也一直和許副司令的副官喝茶,全程沒有離開過,連廁所都沒去。”
“那薛平安是怎麼跑的呢?!”周賢反問。
“我們抓了薛家武裝的一名連長,他跟我們說,薛平安對外界一直宣稱自己在戰地醫院養病,但實際上他根本沒在基地,人一直是在外面的。”助理立即說道:“他玩了個障眼法,我們去醫院的時候撲空了。但這老家夥能這麼幹,那兩位公子就一定是他綁的。”
周賢舔了舔嘴唇,再次問道:“你确定康鼎煌沒有向外界報信?”
“沒有,起碼我們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助手立即回道。
“好,我知道了。”周賢停頓了一下:“先這樣,你們準備回來吧。”
“是!”
二人交流結束,周賢站在會客室外面思考了一會後,伸手就要撥通康鼎煌的号碼,但沒想到對方卻先給他打了過來。
“喂?小康!”
“……薛家的人你随便挑,覺得誰可疑,馬上就帶走。”康鼎煌聲音清冷地說道:“不要把人放在我這兒,綁架兩位公子這麼大的事,我可不想跟着背黑鍋!”
“呵呵。”周賢笑了笑:“你敏感了吧?”
康鼎煌不鹹不淡地回道:“許副司令的副官都來了,這還敏感嗎?我喝了三個多小時的茶,中途一次廁所都沒敢去,我很怕自己被抓走啊!”
“我沒别的意思,是許副司令的副官讓我們全程保密。”周賢解釋了一句。
“你派人把薛家的軍官全弄走,不要放在我這了。”康鼎煌說了一句:“我一會直接跟許副司令的副官回華府,你沒有找到兇手之前,我避嫌,全程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