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見奈何王越不得,也隻飛退一旁,停下手來。
九陰真經已到手,王越自然不想過多糾纏,幫忙退了李莫愁等人,便可回全真教去了。
“龍姑娘,我來此地,自是為了王重陽祖師遺留的武功,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幫你擊退李莫愁等人,還你古墓一片安甯。”
王越孑然而立,含笑道。
“此話當真?”龍女聲音嬌柔,卻也清冷無比。
“當然!我可随龍姑娘出去,将李莫愁等人逼出古墓!”王越滿臉誠懇。
龍女清冷的看了他好幾眼,王越始終一副淡然笑意,随即便了頭。
“好!你武功勝我許多,想來師姐也不是你的對手!”
不禁又看了看室的武功,随後往來的路上走去。對于她而言,室的武功玄奧難懂,乃王重陽所留,她心中想起祖師遺訓,倒是不太屑于去練的。
王越跟着龍女出了石室,而後推開石棺,兩人相繼躍了出來。石棺底部的機關,重新被王越蓋上。
龍女知道也就知道了,他是不想出意外,被李莫愁這些人學到。
王越随即将燭台,也都一一放了回去。龍女沉默寡言,不喜交談,王越也不知些什麼。
咔咔——
恰在這時,石門再次被人推動,卻是一個鵝黃道袍,容貌秀麗的中年道姑率先進來,後面跟着一個年輕的白衣女子,其餘的江湖人士倒是沒見到。
“啧啧!師妹,沒想到你在此處,與一個全真教的道士偷偷相會!”
中年道姑看見龍女和王越在此,不由驚咦一聲,随即譏笑道。
王越不禁皺眉,這中年道姑,想必就是赤練仙子李莫愁了,容貌秀麗,行事作風卻如同赤練毒蛇,狠辣無比。
“師姐莫要亂!我與這道士,隻是偶然相遇。”龍女黛眉蹙起,神色清冷地道。
“師妹不用狡辯,我也沒有阻礙你們的意思,隻要将《yu~nv~心經》交給我,我立即就走,保證不打擾你們!”李莫愁嬌聲道。
“我早已過,《yu~nv~心經》乃本派武功,師姐早已叛出師門,我是決計不能交給你的。”
李莫愁瞧着龍女這般話,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冷冷道:“師妹,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莫以為師姐我不敢殺你?”
罷,手中拂塵抓起,就欲動手,旁邊的洪淩波見師父如此,也是拔出長劍,冷眼瞧去。
“赤練仙子李莫愁是吧?”王越此時開口了,身形一瞬,攔在龍女的前頭,氣宇軒昂地道:“我看你早已叛出古墓,又何必執着于古墓的武功心法呢?”
李莫愁瞧見王越身法極快,竟是瞬間掠到龍女身前,不由眼神一縮,冷聲道:“你這全真教的道士,我們古墓派的事情,哪輪得到你來管!給我滾開!”
話語剛落,李莫愁拂塵揮動,呼呼呼地風聲響起,三招先後而發,卻同時來臨,直接往王越身上掃了過去。
李莫愁的突然出手,王越早有防備,矮身一側,輕描淡寫的避開,手中掌影疊起,内力催動之下,一道道淩厲的掌風往李莫愁身側打去。
瞧着王越的掌風,呼呼生嘯,内力已然精深,李莫愁心神大驚,提起八分力氣,手中拂塵連連掃出,白絮飛舞,将王越的掌風紛紛抵擋。豈料,王越已欺身掠近,單掌化作雙掌,雙手齊使,掌影連連拍出,層層交錯,相互配合,李莫愁驟然一驚,拂塵迅速揮出,想要阻擋。但王越這一套蓄勢而發,就是攻李莫愁一個措手不及,掌影交錯,終是破開了李莫愁的拂塵,其中一掌打在她的手腕上,将拂塵打落在地。
李莫愁又驚又怒,右手腕處又痛又麻,連忙左掌擊出,掌心赤紅無比,正是李莫愁的成名絕技——赤練神掌!
砰——
兩人掌心交擊,均是後退數步,然而剛才一番激鬥,卻是王越勝了數籌。他打落李莫愁的拂塵,還傷了她的手腕,逼得她以赤練神掌迫退,均是一氣呵成,看來在全真教修行的成果,連李莫愁也吃了大虧。
龍女眼神依舊,隻是掃了王越一樣。洪淩波卻是走到李莫愁身旁,看向王越的眼神中,充滿震驚,萬萬想不到這個年輕道士,武功如此之高,竟然讓李莫愁都在他手中吃癟。
當事人的李莫愁,眼神閃過震驚之色。這道士武功好生厲害,自己方才用了**分實力,還吃了個悶虧,全真教何時有如此了得的後輩弟子。
“道士,你是何人弟子?”李莫愁問道。
“在下師從丘處機丘掌教!”王越淡然道。
“不可能!我看丘處機的武功都不如你,何以是他的徒弟?”李莫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