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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時代終局 大結局

人在聯盟,剛剛退休 潇騰 6374 2023-04-12 01:22

  “啧,所以說我讨厭劍修,特别是這種有心劍影子的劍修。”

  武将皺緊了眉頭,他的本意是要直接對卡爾瑪動手的,雖然說也考慮到了對方阻攔的可能性,但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局面。

  “所以說啊,這幫練心劍的确實惡心,而且這兩兄弟的劍道天賦其實也不算低,夠你受的了。”

  “你不會還有時間去管其他人吧。”

  瑟提的雙手完全被金光籠罩,對準了陳逸沙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關心一下你自己先吧!”

  “别逗了瑟提,你不會覺得自己真打得過我吧。”

  陳逸沙從金屬王座上站了起來,毫不留情地鉗住了瑟提的雙手。

  “以前,隻是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所以說這才對你照顧有加罷了。”

  陳逸沙的背上突然長出了另外兩隻手,對準了瑟提的雙耳狠狠扇去!

  瑟提臉色一變,他知道這一下要是被打實在了了的話,以陳逸沙的肉體力量,喪失戰鬥力估計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情急之下,一龍一天使的虛影再一次從瑟提的身後出現,這一次天使選擇了騎在龍背上,用手中的武器擋住了陳逸沙的攻擊!

  “呵呵,鳥人龍騎士,老實說這個組合确實少見,你能夠把他們組合到一起确實是出乎意料。”

  陳逸沙絲毫不慌,松開了瑟提的拳頭之後輕輕一晃,多變出了一雙手臂和三個腦袋。

  夜割之鐮從恐懼之戒當中飛出,另外一枚戒指當中則是飛出了五件形式不同的兵器,對着瑟提和他頂上的天使龍騎發動了攻擊!

  “小心了,這是零号前輩家鄉的秘傳神通三頭六臂。”

  “真是夠簡單直白的秘籍名字!”

  瑟提陷入了字面意義上的“雙拳難敵六手”的狀況,聽到耳機裡智的聲音之後不由得喊出聲。

  “趕緊的,有沒有什麼通關秘籍之類的東西有用,至少也要幫我把這家夥的狀态給打回正常人吧!”

  “你在跟那個小家夥對話麼,不過可惜了,除非你能夠把我的運功路線和能量回轉給打亂,不然你就隻能等我能量枯竭了。”

  三個腦袋同時發聲:“不過這個狀态之下,我的能量是近乎于......”

  “薩安德薩,啼!”

  轟!

  一發洶湧的能量彈直接将陳逸沙給吞沒,瑟提頭頂上的天使龍騎士則是用武器輕輕一劃,用一道屏障将爆炸的餘波給擋在了外面。

  “好歹也是長存之殿的一方殿主,怎麼還會做這種不講武德的事情。”

  “你的化身,剛才不也是想要偷襲我麼。”

  卡爾瑪身後的智慧光輪閃耀着白色的光芒,但是你下一秒看過去的時候,就會發現這白色的光輪當中仿佛蘊含着這世間的一切色彩,如同萬物起源一般。

  “哎呀,畢竟情況對我們這邊不利麼,所以說小心還是需要小心一點的。”

  能量彈造成的餘波散去,陳逸沙笑呵呵地用夜割之鐮劃開了障礙,對着卡爾瑪笑了笑。

  “濃縮了你領悟到的所有法則麼,這一招應該是瑞茲教你的吧,當時我和雷克頓從外界回來的時候,就是那光頭給我添了一點小麻煩。”

  “現在,那幫搞玄學的應該還在考慮怎麼解決光柱的問題吧,說不定還有城裡的朋友,可惜了,本來還想和解放之後的瑞茲過過手的。”

  陳逸沙揚了揚手中的夜割之鐮:“不過你們的信息似乎有些過時了啊,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麼。”

  “我是陳逸沙,也是費德提克,現在用法則之力對我攻擊的效果已經沒有那麼大了。”

  陳逸沙手中的夜割之鐮在瑟提的身上割開了一道道傷口,專屬于第一惡魔費德提克的力量已經在朝着瑟提的精神力侵襲了過去。

  “嘿,不就是會讓我想起那些可能害怕的事情麼,隻要我把把面前這混蛋給宰了,那不就什麼都結束了!”

  “真是相當有活力的說法啊,那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如何?”

  陳逸沙的臉上無喜無悲,夜割之鐮造成的傷口也在進一步增多,直到将瑟提染成了一個皿人。

  “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感覺。”

  “嘿嘿,還行。”

  瑟提舔了舔嘴角的皿液:“我這不還沒死嗎。”

  “而且,我這不是已經靠近你了麼?”

  瑟提此時距離陳逸沙僅有兩米之遙,但即便是有着高深功法傍身的的瑟提,此時也是精神意志無比恍惚,仿佛随時都可能會倒下去一樣。

  “老陳,無論你是瘋了,還是真有自己的目的,這些東西按理來說應該都不是我應該關心的。”

  瑟提艱難地舉起了自己的拳頭:“自己有自己的事情,其他人不應該有過多的幹涉。”

  “但我還是希望,你依舊還是艾歐尼亞的盟主,希望你還是我瑟提的兄弟!”

  吼!

  瑟提的體内傳來了一聲嘹亮的龍吟,一頭金色的真龍從瑟提的眉心鑽了出來,融入了他揮向陳逸沙的右拳!

  “嚯,真龍咆哮的秘傳奧義龍心百煉居然被他使出來了?”

  皇帝一臉驚訝:“沒想到還有這種天賦的人?”

  “戰場莫分心。”

  易大師語氣平淡,手中的長劍揮舞出的光芒愈發雪亮,斬出的劍氣越來越鋒銳!

  而另外一邊,自從陳逸沙自曝法則之力沒用之後,卡爾瑪就加入了圍攻武将的隊伍當中,這更讓武将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憋屈感。

  這一次艾歐尼亞沒有來多少人,畢竟殘餘的怨靈,以及日常的維穩,對于巨神峰的監視都需要人手,但是來到這裡的絕對都是頂尖戰力!

  “如果這家夥能解封的話......”

  皇帝和武将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了陳逸沙的身上,但随後的一幕則是直接驚掉了他們的眼球!

  在瑟提震驚的目光當中,陳逸沙放開了限制,解除了三頭六臂神通,張開雙手想要硬吃瑟提這一拳!

  中門大開!

  瑟提看到這一幕之後瞳孔劇震,從氣息上來判斷,陳逸沙可不光是解除了神通,這家夥連防禦都全都撤走了!

  “躲——”

  噗嗤!

  這已經不是什麼“讓自己受傷強行扭轉攻擊方向”的情況了,瑟提這一招完全是拼着最後的精神使出來的,完全無法收發由心,更不用說是如今招式用老的情況下了。

  

  瑟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拳頭穿過了陳逸沙的兇膛,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邊就有一個不規則跳動的東西,同時也明白隻要自己稍微換個手勢,陳逸沙的命就捏在自己手上了!

  在這種環境刺激下,瑟提直接被吓得一個激靈後重新精神了起來,甚至感覺還能夠再打一架。

  “咳咳。”

  陳逸沙噴出了一大口鮮皿,嘴角露出了懷念的笑容:“好久沒有被人這麼開過兇膛了,突然有些莫名地懷念是什麼情況。”

  “喂,是時候松開了吧,你還真想把我的心髒捏爆啊?”

  “哦,哦。”

  瑟提一臉呆地将自己的拳頭“拿”了出來,随後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卧槽,老陳你這傷口——”

  “傷口怎麼了?”

  陳逸沙的兇口上的大洞浮現出了兩個相當微弱的皿色漩渦,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着兇口上的傷勢。

  “沒,沒事了,話說你終于清醒了啊。”

  “我一直很清醒。”

  陳逸沙給瑟提遞上了一根,随後自己也點起了一根開始吞雲吐霧。

  “不過,打的話那是真的打不動了,現在就算是小孩子過來給我一刀,要是那刀子上有鏽迹的話,說不定我還會得破傷風。”

  “你這是,什麼情況?”

  瑟提看了一眼停手的皇帝和武将,作為一個粗人,他突然有些不太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嗯,這個問題的話,我想他應該能夠回答你。”

  陳逸沙看了一眼皇帝,對方點了點頭,随後拿着玉玺在前方輕輕晃了晃。

  一道空間門緩緩形成,一個手拿兩根奇異鎖鍊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陳逸沙之後,表情瞬間變得無比悲傷,快步走上前之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老,老師,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好了,我也不說什麼安慰你的話,畢竟害都害了,我還能說什麼,總不可能說還要原諒你吧。”

  陳逸沙擺了擺手:“起來吧,當時讓你看到真理之門,讓你接觸定運天鎖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不然我也不至于被瑟提在兇口上開個洞。”

  “就是你小子把病人給勸死了?”

  皇帝一臉好奇地看着塞拉斯:“你小子可以啊,有沒有考慮過去敵後醫院發展發展?”

  “病人,就是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家夥?”

  瑟提一頭霧水:“那家夥很重要麼?”

  “是的,那家夥很重要。”

  陳逸沙看着泣不成聲的塞拉斯:“算了,還是我來說吧,這種小事都不能好好幫個忙,你說這徒弟到底有什麼用。”

  “書生,武将,皇帝,病人,他們都是我,但是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并不隻是代表着我的某個階段。”

  陳逸沙:“書生指的是悲慘的過去,而皇帝的話......可以說代表着的是我的中二,或者說某些存在于虛幻當中的夢想,這才會出現皇帝的形象。”

  “他代表着的,其實就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皇帝聳了聳肩:“對啊,如果說你們想要了解這家夥的愛好,小秘密甚至是取向,喜歡的人什麼的都可以問我哦,這些我都知道。”

  在陳逸沙殺人的目光之下,皇帝老老實實地用玉玺遮住了自己的臉。

  “武将的話,老實說這家夥隻是一種精神力顯化,代表着的是我的行事風格,或者說辦事的決心和意志。”

  “這其中最危險的其實是書生,那家夥,或者說以前的話由于很多經曆,造就的那種矛盾且極端的性格具有很強的危險性。”

  “如果說沒有掌握什麼力量還好,但讓那樣的人掌握到強大的力量的話......”

  “而他,也是唯一一個想要将我們全部吞噬,不顧一切去報複過去,讓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重新塑造的人。”

  陳逸沙搖了搖頭:“書生交給諾克薩斯的人去處理,其實我們這邊也一直在關注,如果諾克薩斯的人處理不了,我就會削弱書生的能量供給,給斯維因他們找機會。”

  “那那個病人呢,那家夥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瑟提指着塞拉斯說道:“這家夥說他害了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病人,更特殊。”

  陳逸沙緩緩說道:“病人,是因為我還沒有得到力量的時候,有一次在醫院裡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也就是随時有喪命風險的聲明。”

  “病人代表的是我那段時間的真實經曆和記憶,由于過于深刻,所以這個形象也就這麼保存了下來。”

  “老陳你?病危通知書?”

  “不然呢,我也是會生病的啊,在我還是普通人的時候,不怕告訴你,當時情況特殊,我還是簽免責協議出的院。”

  陳逸沙笑的很灑脫:“免責協議的意思是,我簽下字之後,哪怕就地躺倒去見佛,那也和醫院沒有關系。”

  “病人身上那些奇怪的裝束,就是心電監護儀,老實說那段時間連洗澡都不行是真的煩躁。”

  “除開作為一段經曆而存在,病人還作為一種精神狀态而存在,而那種精神狀态代表着的含義,就是不死。”

  “準确的說,是不想死。”

  “我,不,想,死。”

  陳逸沙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于我們來說的話,當你的精神力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話,有這麼一個信念支撐着,這已經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長生了。”

  “畢竟怎麼也死不了,某些家夥應該會很喜歡病人的狀态。”

  “那現在不是......”

  瑟提忍不住瞟了一眼塞拉斯,這家夥他也有所耳聞,确實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但何德何能可以直接送走老陳?

  “簡單,你作為一個正常人,比如說你整天需要在你老媽面前裝成一個乖孩子,但是你的身體和拳頭都在提醒你想要去打架,是這個道理沒錯吧。”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瑟提沒有選擇杠,反倒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沒錯,這就是現實和夢想的割裂。”

  陳逸沙咳了兩聲:“再比如,年輕人剛剛走出學校,總覺得自己能夠幹一番大事,世界缺他不可,以後就是迎娶心儀的美女,走上人生巅峰拯救世界的經典橋段了。”

  “但問題就在于,現實中,你是一個日複一日過着枯燥生活,幹着乏味工作的普通社畜,最後婚姻問題甚至需要靠相親來解決,有些家夥甚至相親都救不了你。”

  “這,就是塞拉斯能夠将病人勸死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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