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我……我是醫生,我自己來……”看到男人的大掌輕握着自己的腳丫,那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覺,讓她心神一蕩,小
紅已經紅透了……
“我來。”墨靖堯拿過藥膏,一邊塗沫在喻色略有些紅腫的腳踝上,一邊按摩,以把藥膏揉進傷處,促進吸收。
他動作輕輕柔柔,不疾不徐,落在喻色的眼裡,莫名的就想起他第一次為她燒烤時的樣子。
可哪怕是初次,他也可以做的很好。
墨靖堯總是能給她帶來驚喜。
意想不到的驚喜。
看着他俊逸清冷的側顔,喻色卻隻覺得心暖,她自己都沒留意的崴傷,到他這裡就是如此的在意認真。
其實,她是忙的忘記了腳踝崴了。
如果她早想起來,不需要按摩也不需要藥膏,隻需要運行九經八脈法,這種輕傷很快就痊愈了。
不過這會已經不需要她運行九經八脈法了,墨靖堯這樣揉來按去的,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畢竟,原本也不嚴重。
她躺在枕頭上,看着自己的腳丫落在他的大掌中,仿佛那是屬于他的稀世珍寶一般。
還有他認真專注的表情,讓她忍不住的輕喚一聲,“墨靖堯……”
“嗯?”墨靖堯繼續的按揉着喻色的腳踝,是他的疏忽,才讓她受了傷。
“靖堯……”喻色試着減去了一個字,似乎更好聽了的感覺。
“嗯?”墨靖堯眸色漸深,耳朵裡是小女人溫溫柔柔的女聲,很好聽。
“堯……”
這一字的輕喚,下一秒鐘,讓墨靖堯手裡的藥膏直接丢到床下。
速度的扯過床頭桌上的濕巾擦了擦手,随即就捧起了喻色的小臉,落向她的唇……
不帶這麼惑人的。
他是直男。
空氣裡飄溢着沐浴後沐浴乳的微香。
不過全都不及喻色身上淡淡的體香。
墨靖堯俊顔輕落,每一次親上喻色的感覺都是如同在雲端飄浮的感覺,隻剩下欲罷不能。
所以,每一次都是樂此而不疲。
恨不得永遠都膩在她的身上。
那樣的親親,越來越重。
親得喻色微眯起了黑亮的眼睛,腦海裡閃過了她自己親眼看到的那四個字‘生不如死’,還有洛婉儀說過的一句句的話語。
這所有,這一刻盤旋在腦海裡,刺激的她突然間就想起了自己曾經買過的情趣内衣,結果,因為以為墨靖堯與梅玉秋訂婚而最
終全都剪碎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起事件,她說不定早就與墨靖堯……
想到這裡,她發狠的突然間一個翻身,第一次變被動為主動,而把墨靖堯擱在了床單上,而變成她嬌小的身子落在他的身上。
“堯……”她輕喚着這一個字,紅唇輕輕緩緩的落下……
妖精一樣的隻想挑起墨靖堯的感覺。
這一刻的喻色就是把從墨靖堯那裡所學來的一切,全都轉嫁到墨靖堯的身上去了。
她記得她每一次都是被他弄的最後不知今兮是何兮,隻剩下了低喘。
每一寸肌膚。
她解放了所有的潛能。
褪去睡衣的她在暗色光線的映照下,已經讓墨靖堯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