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喻色才被推搡下車,就被按在小木屋門口,跪了下去。
“磕頭。”又一聲低喝。
随即,她的頭被人強硬摁下,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疼——
伴着疼的,還有皿。
然,押着她的人完全不理會。
哪怕她磕破了頭,額頭皿迹斑斑,她們仍舊摁着她連磕了十幾個響頭。
觸目驚心的皿,沿着臉頰滑落,流到唇角,濃重的鹹腥味在嘴裡蔓延開。
喻色想喊,可她嘴裡塞了布,什麼也喊不出來。
頭發被扯住,她被迫仰起頭,看向前面的床。
床上,躺着一個男人。
男人鼻挺如畫,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雖閉着眼睛,仍可看出這是張雕刻般的俊美面容。
她呆滞了一瞬。
這,就是墨靖堯?
比她想象中的要帥很多。
可再帥,也是個将死之人。
這樣的人,誰願意嫁誰嫁,反正她不願意!
喻色嘲諷的掀起唇角,耳邊倏然響起一道威嚴的女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喻色,這是你丈夫,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同生共死的夫妻,你要好好照顧他,否則,他要是有什麼閃失,你懂的!”墨太太上前,面色溫和,眸底卻是一片涼意。
喻色聞言,瞳孔猛地一縮。
同生共死——
原來,這才是他們打的主意!
喻色用力一掙,猝不及防中,居然掙開了押着她的兩個女人。
旋即,她轉身就跑。
同時,她扯下了嘴裡的布,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救命……”
她才十九歲,她還這麼年輕,她的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她跑得很快,卻快不過身後緊追而來、訓練有素的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