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是什麼意思?”
吃完飯,時吟回公司。
時璟跟尹喻回了尹喻公寓,剛一進門她就被人摁在了門闆上。
時璟居高臨下地鎖着她,目光幽深。
尹喻在江南也算是個美人胚子,跟時吟的驚豔不同,她是成熟禦姐風的。
外表看着就給人一種隻可遠觀的感覺。
一般男人還真搞不定她。
時璟直接把她壓得死死的。
“就是随口一說的意思啊。”
尹喻不敢說真話,這男人、太恐怖了。
搞不好就把她摁在床上起不來。
囚禁他都敢,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後面有時家支撐着,自己又是大佬。
手段比誰都狠。
整個一偏執狂。
搞不好就沒命了。
“時吟是你妹妹又不是别人。”
“那别人問,你怎麼回答?”
尹喻:………..“大佬,你放過我吧!”
再這麼精神緊繃下去,她就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上天怎麼就一點好生之德都沒有,男人這麼多,就不能給她來個正常的男人?
非得來個不正常的?
“放過你?”時璟磋磨着這兩個字。
尹喻一臉的希冀,原以為這男人會說出點什麼不一樣的話,結果他甩出了兩個字:“做夢。”
尹喻:...........
下午,門口跪着的人被清走了。
夏夫人直接被顧寒遲請到了集團大樓。
顧寒遲的辦公室可俯瞰整個商業區。
夏夫人進去時,顧寒遲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逆光而站,如同神祇。
渾身上下似乎被光芒籠罩住。
這樣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看他們這些人如同在看食物鍊底層的蝼蟻。
夏家昨天晚上一晚上蒸發了數百億,顧寒遲這不是要對他們趕盡殺絕,而是要将他們祖宗八輩子的努力都敲碎。
首都的商界,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平穩狀态。
還從來沒有誰因為惡意報複誰的事情。
而顧寒遲,這是要踩着他們的屍骨去哄一個女人高興啊。
男人微微轉身,獵殺的眸子落在夏夫人身上,後者看着,兇腔微抖。
“夏夫人還真是不長記性啊。”男人語調清冷。
“顧董這樣就不怕人心不安嗎?”
商場也有商場的規矩,顧寒遲這是在打破規矩。
“怕?”男人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垂眸之間,眼簾中的殺氣盡顯:“我顧寒遲的人生字典裡,還真沒這個字。”
男人一步步地朝着自己逼近,夏夫人的手都在隐隐顫抖。
他像掌管生死的神,離她越近,她就越是恐慌。
“不是喜歡跪嗎?跪下。”
低沉壓迫的兩個字從頭頂上壓下來。
夏夫人沒有絲毫反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