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無法,隻能噘着嘴:“那皇上帶誰過去?”
說話間,祝烽擡起頭來看向窗外。
葉诤立刻挺了挺并不怎麼結實的兇膛,那神情仿佛在說:哪怕貴妃娘娘您不去,我也是一定要去的。
祝烽和南煙啞然失笑。
祝烽道:“嗯,他當然是要去的。”
葉诤的臉上立刻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南煙搖了搖頭,又看向祝烽,祝烽道:“再讓英紹帶幾個人,随朕入城。”
“幾個人可不夠。”
南煙立刻說道:“皇上千萬不要覺得熱月彎的事情解決了,就能粗心大意。”
她說着,擡頭看向那巍峨的土城。
說道:“哪怕沒有敵人了,這荒原上說不定還有什麼野獸,如今春天了,它們自然是要出來覓食的,指不定就躲在裡面。你們這一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祝烽咬着牙,用力的擰了一把她的臉。
“你說清楚,誰是羊?!”
南煙被他擰得嘴都要裂到耳根了,隻嘿嘿笑着,然後說道:“妾這不是關心皇上嗎,關心則亂,才口不擇言的。”
“……”
“總之,皇上要多帶幾個人過去。”
“……”
“再不要掉以輕心了。”
祝烽想了想,便道:“也罷。”說完便吩咐葉诤,讓英紹那邊立刻分出一支人馬過來,随他入城。
而葉诤去了不一會兒回來複命,衆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又說道:“不過,薛公子說他也要去。”
“什麼?”
“她也要去?”
祝烽和南煙都大感疑惑。
祝烽道:“她不是不會騎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