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祝烽坐在椅子裡,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來,對他們說道:“好了,朕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
兩個年輕人從書房裡退了出來。
顧以遊有些遲疑的回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佟斯年。
小聲的說道:“皇上是不是不高興?”
“……”
“是不是覺得我們倆是廢物?”
“……”
“可我們兩的确探查出來了啊,怎麼連個好都沒落下。”
佟斯年原本一臉謹慎嚴肅,聽到這句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瞪了顧以遊一眼,道:“你不要胡說八道,要是讓顧伯父聽見,你又要跪祠堂了。”
聽到“跪祠堂”三個字,顧以遊立刻吐了吐舌頭。
兩個人走遠了幾步。
佟斯年才又說道:“皇上是個很謹慎的人,我們兩這一次跟着出來,是以貴妃的娘家人的身份,若不做出點成績來,那外戚的名頭就落下來了。”
“……”
“皇上不誇我們,也有理,畢竟,這也算不上什麼功勞。”
“……”
“等拿下了熱月彎,你才能有自己的名字。”
顧以遊聽着,也點了點頭。
他的話有理。
人要成功原本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有誰能一蹴而就,況且在皇帝的面前,更要謹言慎行才行的。
于是,兩個人商量着,慢慢的離開了。
祝烽坐在椅子裡,想了一會兒,讓人鋪開了地圖,自己在上面寫寫畫畫,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
等到他回過神來,已經是傍晚。
夕陽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