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的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說的那是義憤填膺啊,一直都在為方容抱不平。
而且到最後的時候還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給廣利。
部落裡面其實有很多的人都是那種隻要你說的對,我就相信你的。
而且那個男子說的這些話還是句句在理,想讓人不服都難。
因此場上的人已經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以為方容是冤枉的了,還有一小部分人是抱着再看一看的心理。
廣利這個時候也是被說的面紅耳赤的。
他超級想太反駁這句話,但是當他想說話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
所以隻能夠是站在原地,低着頭,把自己的手捏成一個拳頭,接受着大家的議論。
根本就不敢把頭擡起來看大家。
他突然一想自己的身邊不是還有木嗎?
他當時是拉着木和自己一起去看的,木是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隻要自己再在他的身上煽風點火一下。
他肯定會再次對方容發起進攻,憑借着木的地位方容肯定沒有那麼容易翻盤。
于是他就開始擡起頭往木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可是讓他意外的是自己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有關木的身影。
這下子可是把他心裡面最後一根稻草給壓垮了。
木對于自己來說那可就是像保護牌一樣的存在,現在他不在了,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必須是隻能夠他一個人承擔了。
他不想淪落到這個地步,這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安米!
對還有安米!
廣利急急忙忙的往安米所在的地方看過去,卻早就沒有看見安米的影子了。
和木一樣,他們兩個人都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消失了。
這下子廣利是真的徹底陷入絕望了,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
又或者是說破壞了這麼重要的一個場合他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
這個時候木回來了,他表情嚴肅,俯在老山羊族長的耳邊悄悄咪咪的說了一些話。
老山羊族長的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比之前更加的嚴肅,也更加的讓人害怕。
“哼!
你可是好大的膽子啊廣利,居然想出這種主意來陷害神女還有巫師,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老山羊族長突然就站了起來,手上的拐杖狠狠的敲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老山羊族長的這個舉動給吓到了,一個個的都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
廣利也是被吓得一下子就腿軟,跌跪在了地上。
因為害怕,他的聲音開始顫抖。
在他自己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了,但是他不敢往那個方向去細想。
隻是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族……族長,怎……怎麼了?”
廣利頭上的汗水開始大顆大顆的往外面冒,順着他的臉頰留下去。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個問題!”
老山羊族長氣不打一處來。
“剛剛木覺得事情不對他已經去偷偷的調查了一下。
剛剛去的是茗的樹洞還有你住的地方。
發現你的房間裡面到處記錄着如何把方容還有茗給陷害的具體步驟。
借着茗這段時間不在,你認為方容一個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