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延遲幾天吃藥而已,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結果第二日,柳詩樂帶着自家二哥去找華老時,華老看到她,臉色就變了。
他掃了一眼柳詩華,直接讓就柳詩樂跟他走。
柳詩華想開口,但卻見自家妹妹搖了搖頭。
然後他就看到妹妹被那位華老帶到一邊,看起來似乎是在挨訓的樣子?
妹妹乖巧聽訓的樣子讓柳詩華有些不敢相信。
這幾天,他已經習慣了妹妹的變化,現在看她好像又變了回去,真不太适應。
柳詩樂乖乖的站在那裡聽着華老嚴厲的訓斥。
并表示她要是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以後就别再來找他!
她點着頭就下,也沒有過多解釋,有些東西錯了就是錯了,解釋倒成了狡辯。
華老訓完了,又斜了柳詩樂一眼,“你今兒還不用真面目見人?”
說起來,他對這個丫頭這一手僞裝的絕活兒還是挺感興趣的。
要不是他醫術精湛,壓根兒就看不出來她有僞裝。
聽華老問起這個,柳詩樂無奈地看着華老。
認真地道:“華老,抱歉啊,我也沒辦法,要不我就來不了你們這邊兒了。
我和我二哥來這邊的時候無意間卷入到一起不太好的事件裡,所以現在隻能改頭換面才能安然在這呆着。”
這種事情,柳詩樂并不打算欺騙,反正她瞧着這位也不是怕事的人。
要不,他那天晚上會跑去喬三爺那邊救人,還誘她也一起參與嘛?
華老聞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才悠悠地道:“聽說昨夜鐘鳴街那邊發生一起案子,因人數頗大且有死有傷,所以警方已介入調查。”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柳詩樂。
聽到這事兒,柳詩樂内心毫無波動,那又不是她做的,關她什麼事兒?
所以她眨巴眨巴眼,看着華老,搖搖頭,“那真是太慘了,是些什麼人?”
見她半點兒沒有坦白的樣子,華老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想法。
隻加重了聲音道:“聽說其中一夥人是從渝都那邊來的。”
“呃,華老,你這麼看着我,該不會懷疑那一切都是我做的吧?
我可跟你講啊,你可不能亂懷疑人啊。
我可是還要繼續讀書的人,這種犯F的事情可不會幹,那不是自毀前途嘛?
柳詩樂半點兒不心虛,反正她真的沒參與,頂多~
頂多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至于他們為什麼要互相殘殺,跟她有什麼關系?
她,隻是一個有着先天不足之症的小姑娘而已。
如此坦然的眼神,讓華老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猜測錯誤。
但是想到這姑娘臨危不亂的聽從他的指揮将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他又搖頭。
不對,這個狡猾的小丫頭!
這事兒就算與她沒有直接關系,那也定然有間接的關系。
“小丫頭,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想到這裡,華老就又開了口。
柳詩樂眼睛大大的,裡頭寫滿了問号。
“我記得前兩天出去的時候,似乎有看到人正拿着兩張畫像問見沒見過他們。”
華老并沒有賣關子,隻是提起這個事兒。
!!!
她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面色微變,早知道他們這麼沉不住氣,當天就拼了起來,她昨天晚上該過去瞧瞧的!